到底把这场戏接下去了。
几人一阵劝,明老夫人终究点了头:“先把他抬下去吧。这孽障!我恨不得没生过他!”
童嬷嬷再次大哭。
六老爷的背上,排泄来的鲜血越来越多,将藤条也染红了。
两位妯娌都请罪,四夫人一看这景象,也跪下了:“西院是侄媳在当家,让人把流言传进余芳园,是侄媳的错。”
“好,既然你服,那就受家法吧!”
“老爷!”六夫人惊呼一声,便要爬过来。
没有人出声,只要一声声沉闷的抽打声,以及六老爷的呼痛声。
二老爷冷声道:“老六,父亲已经去了,大哥在都城,我这当二哥的管束你,你服不平?”
明三夫人醒来,发明她留下的字,内心不安,就到供堂去。
此时的六老爷,蕉萃得不成人样。
这多少让这出戏有点不完美。
明老夫人甚么话也没说,面上倒是老泪纵横。
“是。”一个男仆缓慢地送来藤条。
四夫人看了眼一声不吭的四老爷,张了张嘴,说道:“先给六叔治伤吧!流了如许多的血,怕是会没命!”
“闹的甚么奴婢不清楚,只这流言传得更过分,竟然就人尽皆知了。奴婢感觉不平稳,去供堂寻夫人。叫了半天没回应,奴婢出来一看,夫人已经……”
明老夫人目光扫过,沉声道:“老二媳妇,不消难堪了。这事该让小七晓得,便叫她心中清楚。”
“小七,小七!伯祖母对不起你!”明老夫人泪流满面,向她伸脱手,“伯祖母没教好你六叔,害了你们母女啊!”
几位夫人忙出了阁房,到正堂给明老夫人施礼。
从出去,她就没掉过一滴泪。
“老六媳妇!”明老夫人喝了一声,仍然扭开首,语气却果断,“该他受的,打死了也得受着!”
二夫人松了口气,承诺一声:“是。”
二老爷挥起了藤条,重重地抽在六老爷背上。
二老爷气极,冲内里喊:“大兴,拿家法来!”
六夫人垂下头,一言不发。
说着又哭。
说完,他往六老爷腿窝里一踢,六老爷“扑通”就跪下了。
从六夫人开端说话,明微就一声不吭。
二老爷将藤条一丢,也“扑通”跪下了,自责极了:“父亲已去,大哥不在,我这个二哥没有负起教诲束缚之责,此事我亦是难辞其咎!请母亲惩罚。”
只是他甚么也没说,只深深埋下了头,看着也是极惭愧的模样。
明老夫人闭上眼,将头扭到一旁,非常不忍的模样,却又咬着牙不出声,仿佛盘算主张让六老爷遭到经验。
六老爷甚么也没说,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明微神情冷酷。
顿了下,她也在明老夫人面前跪下:“这事儿媳也有错,没有束缚好下人,竟然叫他们传了流言。是儿媳管家不当,请母亲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