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一说,二馆使神采煞白,盗汗直流,叩首如捣蒜,目睹脑门都磕破了,不住告罪。
一起行来,玄奘自认对悟空有些体味,知他从善如流,如果有德有道,哪怕是凡人也以礼相待;却又嫉恶如仇,哪怕是佛祖菩萨来了也敢打敢杀。
朱紫国王含笑道:“孙神仙无需多礼,快快请坐!”
说罢,含笑看着悟空入坐,又见玄奘面熟,开金口问道:“这位大师是?”
“哎!”悟空叹了口气,道:“罢了,老孙只是过客,不与你两个计算,此事就此作罢!”
玄奘知悟空药方,相处日久,更知悟空桀骜不驯又心直口快,怕他一个讲错将马尿锅灰脱口说出,吃紧洗漱,要与悟空一同入宫。
说着就要出门寻水洗漱,馆使不敢怠慢,急道:“另有一事上秉神仙老爷,现在我朝百官奉我主之命在外相迎,不如让我等奉侍神仙老爷洗漱,众官好朝见。”
见身边验药的太医苦瓜着脸,国王心中一紧,看着悟空客气的问道:“昨日为寡人悬丝诊脉诊病,已知孙神仙医术奇异,现在药成,寡人本来不该多话,可这药丸也忒大了些?不知用何良药制成?有何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