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见那黑衣人前倨后恭、见风使舵,猜想他平时也定然多行不义,故意经验他一下,因而冷然道:“既是罪该万死,又何来宽恕的事理?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脱手?”
麻六心中叫苦,不知小马如何俄然改了主张,回身满脸堆笑道:“大侠另有何叮咛?”
小马远远看到赶车人被两个黑衣人缠着,底子得空把握马车,处境非常不妙,快马加鞭突入敌群,方才挨了一鞭的瘦长黑衣人方才爬上马,又被小马三拳两脚打了下去。左边寒光一闪,一杆长枪直奔肋下,小马略一侧身,抓住枪杆猛力一扯,顺势一脚把那人踢上马,抡起长枪,一起拼杀畴昔,接连把三四个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俄然身后劲风似箭,剑影满盈,小马听声辨位,以手中长枪格挡,金铁交鸣,感受虎口一麻,长枪差点脱手,晓得赶上妙手了。定睛一看,只见那人身形肥胖,目蕴精光,也是玄色劲装,黑巾蒙面,独一分歧的是腰缠银带,应当就是“狼牙棒”口中所提的护法了。
那挥鞭的黑衣人目睹小马逼近,手中鞭子如毒龙摆尾般横扫小马面门,才挥出一半,已被小马拎小鸡般掐着脖子拎上马来。与他附近的两名黑衣人见状忙停马赶来相救,手持狼牙棒的黑衣人丁中大喝道:“那里来的兔崽子,敢伤我血魑堂的人,找死!”怒喝声中,手中狼牙棒已挟雷霆之势当头劈下,另一边鬼头刀亦已从右边拦腰砍来。两人自发得联手一招便能将面前的小子处理,哪知只觉面前一花,小马的左拳已重重击在握狼牙棒黑衣人的下巴,几声脆响,牙齿跟着鲜血喷出,抬头朝天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右脚踢在持鬼头刀黑衣人的小腹,把他踹了个狗吃屎,磕掉了两颗门牙。
这一次不过是送封信,他实在是提不起甚么精力。这几近是任何一个正凡人都能完成的任务,他不明白寄父为何慎而重之的交给他来履行,归正定时把信送到,他此行的目标也就达到了。
正在思路间,身后蹄声急骤,车轮辘辘,两匹马拉着车风驰电掣般飞奔而来。赶车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面黄不必,满脸焦心,手中长鞭冒死催促着马匹,全然不顾门路曲折崎岖。
小马皱眉道:“这些告饶的话都说千百年了,能不能换点别的?我本日如果轻饶了你,今后不知有多少良善之人受你苛虐。”说到这里,提起地上鬼头刀,刀光一闪,削下挥鞭黑衣人一截小指,然后屈指一弹刀身,鬼头刀顿时断为几截。小马接着道:“本日略施惩戒,望你好自为之,如果死性不改,他日撞我手上,便如同此刀。”
小马正待自顾拜别,听闻提到慕容山庄,忙喝令三人站住。
小马自知必须速战持久,略一打量四周情势,心中已有筹算。当下奋力发挥几招,卖个马脚,腾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