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夫人仿佛有苦衷的模样,是不是在为令侄女的事情忧心?”嘉兰长公主悄声问。
“这话说的是,我们陛下对皇后娘娘可真是好。”恒王妃笑道。
“娘娘坐月子要紧呢。这舟车劳累的,陛下是怕娘娘的身材吃不消。”嘉兰长公主笑道。
韩芊又笑道:“我这里倒是有另一种茶,不是茶树上采的,是一种野生的药材叫绞股蓝,我叫人拿去国医馆验看过,这个味道还在其次,对我们女子摄生是极好的东西,等会儿你们归去的时候每人带一盒子。”
见顾氏不语,嘉兰长公主又叹道:“也不晓得皇后娘娘哪天又不欢畅,把芳华轩里的几小我随便赐给谁。”
“说句不怕皇后娘娘活力的话,这套庆生礼是当时娘娘一有身孕,我们家老王妃就叫人去搜索的,本来她是盼着娘娘生一名皇子的,以是筹办了这个。不过公主也好,一样是我大云皇室的血脉,老王爷说,但愿我们至公主将来有所作为,不输于那些男儿家。”诚王世子夫人笑道。
顾氏看了嘉兰长公主一眼没说话,她的确是在为顾凝霜的事情担忧,她早就叫人稍话给她让她装病然后先把她接出宫去,但是顾凝霜却不依,非要留在宫里。
“长公主整日里那么热情给人做媒,得了很多谢媒钱吧?”韩芮给了嘉兰长公主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如果因病接出去,天然不能另行聘嫁,等圣旨入宫?那如何能够?!
“哎呦,这事儿当时闹的但是满城风雨,谁不晓得呀?传闻骠骑大将军家的公子为了她,病了好一场呢。”嘉兰长公主说着,转头问韩芮,“我也是传闻来的,这事儿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一句话,又让某些民气里不是滋味。
“今儿来的也没有外人,就在凤章殿摆宴,请诸位尝几样新菜色,算是本宫的一点谢意。”韩芊说着,叮咛苹果儿,“去奉告文臻,叫她把她的特长好菜用心做来。”
“是她。”韩芊轻笑道,“你也晓得她?”
“那里的事儿,你听那些人胡说八道。”韩芮笑道。
“是啊!”嘉兰长公主冷声哼道,“凭甚么?你顾家也不是平常的小门小户,赵家更是世宦之家,好好地女人就在家里孤傲终老,这让家属里的别的女人如何办?”
“哎呀,皇后娘娘这茶真是好!”恒王妃笑着打断了嘉兰和韩芮的话,又咂了咂舌,笑问:“我竟是没喝过如许的好茶呢,还请皇后娘娘见教。”
顾氏也跟着愣住了脚,看着鹦鹉架上乌黑的鸟儿,叹道:“长公主有甚么体例?我本来想接她归去的,但是……唉!”顾氏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