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迫不得已之计,”晏祁安抚她道,“凡事无益亦有弊,江三叔不会怪你的。”
“一文未花,”晏祁竖了根手指在她面前闲逛闲逛,“活佛出世这般崇高古怪之事,那需得银钱相引诱,早在前几日我便散出动静,现下这些人都是自个赶着来看神迹的。”
“咦,啧啧,”周彦之放开了她双肩,却又伸脱手探她额头,“你不是走火入魔了,被这些秃顶和尚带的?”
他又俯身在夏豆耳畔边低语:“你今儿不把这神神鬼鬼的事说清楚了,休想等闲开溜”。
“哇!”人群爆出了更狠恶的惊叫声,夏豆举着幡旗奋力摇了四五下,又像是奋力喊了几句话,可惜人群亢奋临时无人理她,夏豆便当索地扔了旌旗进了后院。
晏祁蓦地间闹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心跳如擂鼓。
“不了不了,吃过来的,”江三叔笑眯眯摆手道:“你徒弟这事可真是希奇了去了,那我也去瞧瞧活佛,沾点福分,今儿来得人可真多,只怕待会儿晚了占不到个好位置。”
“不,没有甚么还不还,我待别人好或是另有所图,但你老是分歧的,”晏祁伸出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温声道:“我只怕待你不敷好,那里想过要你还呢。”
夏豆收了收肩膀,“但是坦白乃至是棍骗信赖我的人,总感觉有些罪过感。也不知徒弟乐不乐意,我将他推到这个一个高位上。”
木门翻开,夏豆钻了出来,“哇”的一声跳到晏祁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原阳城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奇闻异事了,早些年最大的传奇之事,还属慧音寺上一世方丈圆寂时,传闻当时百鸟哀鸣相送,天降七日大雨洗尘,是以那任方丈被奉为一世活佛,很快的慧音寺亦被佛家书徒所崇拜,世人皆知那是一座有活佛相佑的寺院。
大年月朔那日,暗道便挖到了老方丈那间牢房脚下,方丈敲打木鱼的梆梆声,正巧袒护了挖暗道的声响。年初二早晨夏豆带人在方丈牢房中捯饬了个出口,并在房梁屋椽各处使了些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