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屋舍旁五十丈开外的山崖挂着一座瀑布,瀑布倾洪而下,气势澎湃地落入石潭中,潭水清澈,深不见底。
大虻山龙盘虎踞于斗玄大陆运天国西隅,其山势险要,四时清楚,特别多有毒虫猛兽出没,凡人不敢随便出入。大虻山有主峰大虻峰,四周环抱着祝年峰、望云峰、石菇峰、小虻峰、登马峰与万兽峰,玄月宗各大长老、主事居于此中。
肮脏老头干咳一声,赶紧赔笑道:“门徒呀,这么快就练完功了,呵呵,给师父说说潜多深啦。”
肮脏老头看着门徒一脸的打动和赞成,只是在打动与赞成的袒护下有一股诡异的笑飘过……
杨承接过画定眼一瞧:“这画中女子怎地与我娘亲有些神似?臭老头,你……你……你不会是真喜好上我……咳……我娘亲了吧?”
肮脏老头吐着舌头:“都怪师父管不住嘴,仿佛也没吃几口,如何就没了?”
“门徒,你说你能将那三坛百大哥酒弄来?此话当真?如果当真,你今后想吃啥师父都给你弄来。”肮脏老头两眼放着精光。
杨承一脸不喜,肮脏老头那只沾满油腻的手呛得他几近眩晕,从速将那只臭手拍走,喘了几口粗气:“臭老头,你想憋死我吗?咳咳咳,全部大虻山也有你怕的人?哎……我看也只要白仙子能治住你。”
半月前,肮脏老头与杨承去给柳诗茹祝寿,肮脏老头看着柳诗茹便是两眼放光,一副痴愣的模样,让柳诗茹非常讨厌,本想着这肮脏老头是本身儿子的师父,也就忍了,未曾想这肮脏老头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柳诗茹,柳诗茹实在忍无可忍,愤怒之下命新来的几名仆人将这肮脏老头吊起来打了个半死。若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柳诗茹非得亲身上去踹上几脚不成。
肮脏老头想起半个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额头就直冒汗。
肮脏老头一时气结,破口骂道:“该死的泼物,还我书来!”
“呃……为师的确想喝酒了。呵呵,一提到酒,为师就想起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那但是好酒哇,啧啧!”
杨承懒得理睬那肮脏老头,兀自光游向岸边,狌狌倒是在一旁兴灾乐祸地手舞足蹈怪笑起来,一把蹿到杨承身边奉迎地扬起手中的书挥了挥。杨承瞥了眼,不屑道:“臭老头看的多数是那小儿不宜的破书,我才不看,免得我这纯粹的心灵受了玷辱。”
肮脏老头也不在乎门徒委不委曲,自顾道:“要能喝上你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就好了,可惜他把那三坛百大哥酒当个宝似的,特别对我防得那叫一个严实,害得我每次去他那就想到那三坛酒酒,却又喝不到,肚子里的酒虫闹腾的短长,这不折磨人吗?干脆再不去他那了,免得被人防备。”
狌狌偏是不依,将夹于书中的一幅画抽出在杨承面前晃了晃。肮脏老头仿佛有些焦急了,朝狌狌喝道:“泼物,还不快快将东西还我,等下看我如何清算你!”
杨承刚到玄月宗的那天起就被肮脏老头扔进石潭,几乎将杨承淹死。肮脏老头对杨承说,潭水立夏砭骨,入冬暧身,潜水是练气、锻体的必修功课,杨承每天练习潜水,短短两个月肉身强度便晋升了一个台阶。
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想要成为我的门徒,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要不然,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