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呀,您莫不是想去偷掌门师伯的酒了吧?呃呃,人家都说你是大虻山一至公害,我看此言不虚,你前脚把屠师叔养的鹅祸害没了,后脚就打上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的主张了。哎……老头,就因为有你这个师父,我受了多少白眼你晓得吗?”杨承挂着满脸的委曲,有了如许的师父,对于杨承来讲,名节已成期望了。
距屋舍旁五十丈开外的山崖挂着一座瀑布,瀑布倾洪而下,气势澎湃地落入石潭中,潭水清澈,深不见底。
“呃……为师的确想喝酒了。呵呵,一提到酒,为师就想起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那但是好酒哇,啧啧!”
杨承一脸不喜,肮脏老头那只沾满油腻的手呛得他几近眩晕,从速将那只臭手拍走,喘了几口粗气:“臭老头,你想憋死我吗?咳咳咳,全部大虻山也有你怕的人?哎……我看也只要白仙子能治住你。”
杨承嘲笑:“就你这德行,谁情愿拜你门下呀?要不是我幼年无知,决然也不会拜你为师的。”
狌狌抓耳挠腮,朝肮脏老头呲牙,扮了个鬼脸。肮脏老道气得两眼直翻,干脆脱下一只又脏又臭的布鞋对着狌狌猛砸畴昔。狌狌工致躲过,布鞋径直砸向石潭,适值被那浮出水面的杨承顶在头上,杨承几近被那只又脏又臭的布鞋差点熏晕,胡乱一把将布鞋丢回岸上,没好气地对着肮脏老头说道:“臭老头,好好的一潭水都被你这破臭布鞋给弄脏了。”
肮脏老头也不在乎门徒委不委曲,自顾道:“要能喝上你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就好了,可惜他把那三坛百大哥酒当个宝似的,特别对我防得那叫一个严实,害得我每次去他那就想到那三坛酒酒,却又喝不到,肚子里的酒虫闹腾的短长,这不折磨人吗?干脆再不去他那了,免得被人防备。”
肮脏老头完整慌了,一个箭步上去捂住杨承的嘴,扯起脖子四下张望,声音略带微颤道:“小祖宗,你小点声行不可?若让那白狼听到可不得了。”
肮脏老头一听酒字,不觉两眼放光,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杨承完整被逗乐了:“师父,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呵呵……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
肮脏老头想起半个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额头就直冒汗。
“哎呀……”肮脏老头摸着脑袋叹道:“你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一向是他家那小丫头保管着,那小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凶暴刁蛮,霸道得很,连为师也都惧她三分呐。”
日落西山,温和的霞光正照着登马峰下的一间屋舍。屋舍前,一名肮脏老头斜躺在摇椅上悠哉游哉地看着书,另一只手还不忘从身边矮凳上的一个盘子中摸了摸,盘中尽是残骨剩渣,肮脏老头一脸可惜,意犹未尽地喃声道:“这但是屠师弟养的最后一只鹅了,看来今后再也吃不上烧鹅啦。”说完后便将那沾着油膩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阵。
肮脏老头吐着舌头:“都怪师父管不住嘴,仿佛也没吃几口,如何就没了?”
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想要成为我的门徒,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要不然,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
肮脏老头一时气结,破口骂道:“该死的泼物,还我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