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老头看着门徒一脸的打动和赞成,只是在打动与赞成的袒护下有一股诡异的笑飘过……
杨承接过画定眼一瞧:“这画中女子怎地与我娘亲有些神似?臭老头,你……你……你不会是真喜好上我……咳……我娘亲了吧?”
“师父,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要不,门徒去给您弄来?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
“门徒,你说你能将那三坛百大哥酒弄来?此话当真?如果当真,你今后想吃啥师父都给你弄来。”肮脏老头两眼放着精光。
日落西山,温和的霞光正照着登马峰下的一间屋舍。屋舍前,一名肮脏老头斜躺在摇椅上悠哉游哉地看着书,另一只手还不忘从身边矮凳上的一个盘子中摸了摸,盘中尽是残骨剩渣,肮脏老头一脸可惜,意犹未尽地喃声道:“这但是屠师弟养的最后一只鹅了,看来今后再也吃不上烧鹅啦。”说完后便将那沾着油膩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阵。
肮脏老头斜眼看向石潭,略带欣喜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捧起手中的书。
“当真,三坛都给你弄来。”杨承拍着胸脯回道。
狌狌偏是不依,将夹于书中的一幅画抽出在杨承面前晃了晃。肮脏老头仿佛有些焦急了,朝狌狌喝道:“泼物,还不快快将东西还我,等下看我如何清算你!”
肮脏老头陡地正色道:“想要成为我的门徒,那还得上我的眼才行,要不然,我一辈子甘愿做个光杆司令。”
杨承难堪地摸了摸脑袋,赔笑道:“师父啊,你这一辈子也就只收了我一个门徒,整座登马峰就你我师徒二人,本就分派的食品未几,不像其他师叔、师伯们门下有浩繁徒子徒孙,资本丰富,我们师徒二人在这山中过得凄苦哇。除了每天大眼瞪小眼的,不就是想着点吃吗?”
肮脏老头完整慌了,一个箭步上去捂住杨承的嘴,扯起脖子四下张望,声音略带微颤道:“小祖宗,你小点声行不可?若让那白狼听到可不得了。”
杨承刚到玄月宗的那天起就被肮脏老头扔进石潭,几乎将杨承淹死。肮脏老头对杨承说,潭水立夏砭骨,入冬暧身,潜水是练气、锻体的必修功课,杨承每天练习潜水,短短两个月肉身强度便晋升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