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眸中柔色更重,只俯身悄悄落了个吻。内力一震,纱帐飘落,两人已是抵足胶葛,交颈而眠。
宗政涵搂着迎香楼歌姬,见那妖娆女子递了酒到唇边,抬头一饮而尽,手掌在女子腰间悄悄抚弄,只逗得那女子满目含春,娇嗲叫喊。
跟在赵嬷嬷身掉队门的墨兰,面孔一板,直接将六殿下离府时交代说与她听。“殿下说了,倘若主子闹脾气或是偷偷倒了这摄生汤,便让管事派人往京郊送动静,早晨他自会回府,让主子好好长长记性。”
宗政霖不觉得然,言辞淡淡。“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何需顾及。”
两人相视而笑,各揣心机。锦衣玉袍,君子风仪之下,俱是野心勃勃,志在必得。
好轻易喝了大半盅,慕夕瑶抚着肚子,直吵着撑得慌。又是感喟,又是扮不幸,那模样,跟个孩童撒娇耍赖,有何辨别?
“越快越好。最迟七日,本殿需获得答复。”
“娇娇里间甚紧。绞得本殿实足畅快。”
“恰好赶上娇娇用汤。两个小的也一并在屋里用饭。”宗政霖话才出口,慕夕瑶小脸顿时耷拉下来。
娇娇,明日大早动静传来,本殿等着你谢礼。
宗政霖人不在府中,却不时候刻淫威震慑,当真可爱。
抚着扳指,宗政霖眼睑低垂,自取了酒盏,就这么小口抿了抿。
慕夕瑶身若无骨,就这么满身泛着淡淡粉色,软软向一侧滑去。
蕙兰欣喜神采僵在脸上,看着抱动手炉,窝在暖炕上的主子不知如何接话。如此私密事情,您怎地随便人前说道……
“不喝不喝,拿走。”慕夕瑶捂着嘴巴,连连摆手。身子也向后用力儿伸直,恐怕被人捉了去强喂她吃食。
不情不肯接过赵嬷嬷递上汤勺,乖乖下地坐到黄花梨桌案前,苦着脸,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汤水。奶奶的,只要中药味,连盐都不允别的放些,****里喝乌鸡汤,难怪神采越来越乌糟糟的丢脸。
“烟花之地,六哥这般冷脸,也不怕吓着人女人。”宗政涵举着酒盏,自顾感喟。
“另有没有个模样?”六殿下黑脸,一屋人立即噤若寒蝉,跟着赵嬷嬷退出门去。
“听闻八弟对河西商路非常看好。刚好,本殿手上些许文书,留着也无甚大用。”
脚下两舞姬相视游移,最后经不住宗政霖冷脸,恭恭敬敬退出门去。只宗政涵那处,那歌姬还扭捏着非常不甘心拜别,最后得了宗政涵俯身一吻,并银票一张,才恋恋不舍出得门去。
“如此,六哥等着动静便是。必然不会叫你绝望。”
越想越冲动,一把拉了慕夕瑶坐在腿上,就这么劈面相拥,吻住她统统娇啼,身下快速顶弄抽送。直感到身上女人痉挛颤抖,身下连连吸允,花露泉涌,宗政霖才用力儿掐了她腰肢,紧紧摁着人抵到深处,低吼着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