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三日但是殿下沐休,太子爷专挑本日唤人?
世人见元成帝暴怒,赶紧跪下请罪,不敢妄动。
赫连夫人见被太子拉走的宗政霖来得及时,也是非常欣喜。起码看得出殿下对赫连敏敏还算对劲。
“主子在。”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柳青踌躇再三,还是开了口。“主子,为何不将府中难处说与夫人听?夫人能将赫连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定能帮您出出主张。”
赫连府中,赫连夫人看着女儿容光抖擞,笑容不减,终是放下心来。
元成帝是想突如其来,打个措手不及?还是想以此为饵,诱更多的鱼中计?慕夕瑶想着帝王权谋,心下不喜。老这么神神叨叨,过分烦人。
慕夕瑶心下一松。既然抓了个遍,她还担忧甚么?看来元成帝是想彻查此事,将统统人扣押,制止里应外合,泄漏动静。
“六皇子府自本日起,闭门谢客。府中世人胆敢私行出入,夹动员静者,——仗毙!”
“回正妃,殿下被皇上禁于安元殿中,几日都不得回府。府中大家无诏也不得探视。”田福山急得额头冒汗,得知动静的第一时候便仓促赶到禅若苑讨主张。
元成帝看着底下跪着的几个儿子,除了老四生有耳疾,未能卷入此中。其他人等,全数在列。目光极其庞大的扫过世人,元成帝神情讳莫如深。
“皇上要垂钓,我们可别傻乎乎的往上面蹦跶。”慕夕瑶慢条斯理,安闲自如。
“让人筹办,马上解缆。”赫连敏敏扶正头上步摇,沉声叮咛。
“叶开,往赫连府。”
太子神采完整阴沉。公然不是一条心,之前还能将之当枪使,现在竟敢明着违背本身旨意。“既如此,那便不劳烦六弟为之滋扰。”
宗政霖看着面前奏折所书,神情凝重。太子竟然想要掺杂此事?
“臣弟幸运之至。”
宗政霖眼看两人争斗愈烈,冷眼旁观。
“儿臣大婚回门当日,太子将儿臣叫至府中,商讨上奏舞弊一事。在此之前儿臣对此一无所知。看过太子欲上呈的奏折,儿臣只说漠北战事为重,稍后再凑亦可。并无欺瞒之意。”
这才是真正的瑶主子?竟与殿下有三分相像。提及取人道命,眉头都没皱一下,真真可骇。
“除了四殿下,本日听诏入御书房的众位皇子,都被禁在一处。”
“顾长德!”
淑妃那边已经传了信,元成帝严令后宫不得讨情,违者重罚。
“父皇,不关儿臣的事啊,儿臣是被冤枉的。太子与儿臣一贯分歧,此事世人皆知!此番定是暗中谗谄,欲将儿臣除之而后快!”宗政淳肝胆俱裂,吓得涕泪纵横,死死抱住元成帝左腿,大声鸣冤。
坐在皇子府马车当中,宗政霖凤目轻合,唇角带笑。太子这一手真是出人料想,替他省下大笔工夫。既然有人抢着揽这个活计,那他何不尽早抽身?
元成帝目光锋利,直直望进宗政霖眼中,帝王威势尽显。
“将统统人禁于安元殿,无诏不得探视。”说完拂袖而去。
“两个不知仁义礼孝的混账东西!”
“你另有何话可说!”御书房内,元成帝一脚踢在宗政淳左肩,将人掀翻在地。
“主子,刚才大管事来报,殿下被太子急招去了东宫,请您先行回门,殿下稍后便至。”大丫环桂黎回禀得谨慎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