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眼下也不知出宫了没有,如果没有,只怕还是得去找贺之简插手此事才行。
林掌柜几个被押走以后,东风楼乱成了一团,一楼大堂的浅显客人惊骇肇事上身,都纷繁夺门而逃。
“殿下,你倒瞒着我,不声不响的把新房都装修好了啊?”她一边兴趣勃勃的四周打量,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说罢,又把目光转向林泉。
裴然瞧着她演戏,倒是也挺共同。
裴然之前不是住在大名府就是住在顾无忧给他筹办的那套宅院当中,并未回他的临安王府呆过多少光阴。
不晓得为甚么,顾无忧总对这东风楼背后的仆人有一种迷之好感,眼看东风楼有了费事,她就像是感同身受了普通。
林津心下莫名的安宁了很多,朝着顾无忧深深一揖。
“这不明摆着的吗?”顾无忧撇撇嘴角。
“是,是。”
林泉面上有几分难堪之色。
“这・・・・・・”
才想着待会儿要去见她,她就呈现了。
“我家仆人向来行事低调,从不见外客,只怕,要令顾公子绝望了,还请勿要见怪。”
且不谈这楼里大气高雅的构造气势,光是那梁上的大师彩绘,墙壁上的名家题词,另有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官窑杯碗盘碟,就已经让人感觉物有所值了。
林泉有个儿子,叫林津,夙来是个机警的,刚才官兵来抓人的时候躲在柴火垛里躲过了一劫,看着面前乱糟糟的景象急的是团团转。
“哦?本来顾公子也是买卖中人?”
“本来顾公子也懂酿酒之法?”林泉笑道。
“这主使之人真是心黑手辣,可不能就这么让他得逞了!”
林津呆了一呆,回过神来以后,额头密密麻麻的满是盗汗,结结巴巴的说道:“小人,小人明白了,这是有人想谋夺全部东风楼的财产。”
林泉眉头微蹙,沉声说道:“顾公子是如何猜出那背后主使是有权势之人?”
顾无忧跟着裴然在一处府邸门前下了马车以后,看着面前的金字匾额,一时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