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得城中垂垂安稳,赵泰便与赵汉卿商讨着解缆出发。
“多谢老伯美意,我们少住几天,等城内安静了就走。”赵泰站起家来,冷静走到门口,望着远处的天空一片悲情,那几只回旋着的苍背大鹫不知甚么时候又飞返来了。
说话间已到将军府门前,副将翻身上马,随后扯住严尚坐上马的缰绳拴在门前的驻马桩上。
赵泰拿开压在来人咽喉上的手臂,随后握拳向其脑后猛力一砸。
待两人走过,赵泰俄然闪身跳出,挡住两人来路。
“哎呦!如何说着就要走啊!我老两口就是砸锅卖铁,典身为奴也不能饿着小少爷啊,你们这一走,还能去哪安身呐?”
“赵将军还是信不过老夫啊!”严尚摇了点头,苦笑一声走向中堂。
得知赵汉卿要走,老夫冲动着不住的哈腰挽留。
城外联军大营内,赫连昌靠在皋比大椅上,双脚顶着面前的案桌,摆布各拥一名美丽的舞姬,右手还夹着一盏镶金酒杯,端在面请悄悄的摇摆着,大帐正中另有十数名随军舞姬酣歌恒舞,媚影婀娜。
只见赫连昌身带数人打马而来。
“泰叔,饶别性命!”藏在拐角的赵汉卿赶紧伸手制止道。
赵泰侧坐在方桌的右首,右拳紧紧的握着压在桌上,赵汉卿一身布衣,在方桌的右首坐着。
“赫连昌其父赫连睿提及来也是我的老了解了,其人作战英勇,很有策画,是贺方大单于的族弟,只不过传闻三年前偶染急症很快归天了。赫连昌得以世袭左贤王,三年来深居宫阙,锦衣玉食。此次出征永宁城,贺方大单于倒是也曾劈面叮嘱他要师从老夫,多临战阵,大单于对于这个内侄倒是很有厚望啊!”严尚说着鞭指火线,向正在聆听的副将扣问道:“前面但是已到将军府了?”
只见将军府内,黄鹂鸣柳,彩蝶叮兰,不似都丽堂皇,倒是简练划一。全部将军府邸一片糊口起居之象,却空无一人在内。
只见城中街道划一,屋舍仿佛,户户鸡犬相闻,家家炊烟袅袅,与城外的赤色疆场极不相称,仿佛进了城门以后,就到了别的一个世外桃源了。
没走两步,只听得身后传来几声巴掌相击的声音。
未几时,只听身侧脚步仓促的声音,已经有两人尾随而来。
“这个小的实在不知啊,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少主放心,有泰叔在,会没事的!”赵泰回身左手扒住桌沿,舒展双眉答复道。
“这个左贤王如此为人,贺方的大单于为何还让此人率军出征呢?”
“左贤王稍安勿躁,民者,国之本也,何况现在永宁城已破,城中百姓也自当为我联军统统,老夫猜想,左贤王也不会纵兵劫夺你王庭昆中城的百姓吧?”
冷巷内民户混居,院墙林立,赵泰拉着赵汉卿左突右闪,随后冷静的藏在巷内的一弯拐角处。
“啊...这个...他们......他们是换岗来的,之前的让他们去歇息了。”赫连昌镇静的向背后摆布看了看。
赵泰拉着赵汉卿的手坐到门口,天上的玉轮闪闪的谛视着两人。
“你我二人疲苦两月,我贺方明天又死伤如此惨痛,就...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