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崔慕眠被她啄吻了的唇,内心乐滋滋的。停了会儿,又俯下身,亲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内心像被灌了蜜糖似的。
元宝不敢再停,缩着脖子退了出去。但是人却没走,悄悄趴在窗户前,透着裂缝往内里看。
元宝惦记取陆枕枕的事情,一早晨就在崔慕眠的房门口等着,见人过来,立即殷勤地替他翻开了门。
接下来……嗯,接下来应当脱衣服。
她坐在床边,严峻地冥思苦想,很久,终究鼓着勇气俯下身。
元宝前脚一走,屋内,崔慕眠的视野便往窗户边扫了一眼,将手里的茶杯原封不动地放了归去。
早晨,崔慕眠从内里返来,颠末陆枕枕房门的时候,微顿了下脚,想拍门看看她在做甚么,但是,手抬起来毕竟又放了下去。这么晚了,想必是睡了。
她估摸着……这还真是个好主张呢。
陆枕枕拍了拍桌子,“晓得就晓得!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不让我嫁不成?”她哼了哼,又说:“他巴不得我快点嫁呢!”
她的唇在崔慕眠的唇上贴了一会儿,内心俄然像开了窍似的,悄悄地啄了一下,松开,又啄了一下。
陆枕枕踌躇了一会儿,严峻地坐到床边。想了半晌,终究微微俯下身,盯着他英朗又漂亮的容颜。看啊看的,陆枕枕就忍不住想,她上辈子是瞎了眼睛吗?如何就没喜好上崔慕眠呢?这么漂亮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一个啊。
崔慕眠确切是躺在床上筹办睡了,排闼声响起的时候,他微微张了下眼睛,余光往门口瞄了一眼,然后便瞥见陆枕枕猫着身子走了出去。
陆枕枕有了元宝这个内应,内心莫名感觉结壮了很多。
“哪能啊,草药配方,没有副感化!”
元宝给她想了个特别损的招,往崔慕眠的饭菜里的下药,一准胜利。
崔慕眠微顿了下,猜疑地瞅了他一眼,“你明天倒是殷勤?”
陆枕枕回屋将此事奉告了流香,流香惊奇得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蜜斯,这……这不好吧?您……您但是大师闺秀啊,如何能如许?”
因着亲了这好久,陆枕枕的胆量也大了起来,干脆脱了鞋子,躺到了崔慕眠边上。手指抖抖缩缩地伸到了他衣裳的扣子处……
元宝看着桌子上的茶水,不由得有些犯愁,这主子爷不会不喝吧?
元宝仓猝捂住嘴巴。
嘴唇要挨着崔慕眠嘴唇的时候,她一张脸,烫得将近烧起来。她想亲亲他,可真的要亲到了,却不敢吻下去了。
流香眼汪汪地将陆枕枕望着,内心特别担忧。
陆枕枕,你可真没出息!
元宝欢畅地“喳”了一声,拿着药包跑去了。
“但是……”
贰内心发楞,但也没有叫住她,反而闭上了眼睛,等着看她要做甚么。
陆枕枕没有重视到,崔慕眠的呼吸都垂垂地深重了一些。
她看着他,从他长长的睫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他性感厚薄适合的嘴唇……
陆枕枕猜疑地瞅了他一眼,“那……你去办吧,事成了,到我这儿来领赏。”说着,就将药包还给了他。
她悄手前脚地走到床边。崔慕眠躺在床上,睡得很沉的模样。
她紧紧地攥了攥手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究鼓着勇气,闭着眼睛,英勇地朝崔慕眠的唇上亲了下去。
陆枕枕咬了咬唇,“你懂甚么?这事儿如果成了,世子哥哥立马就能娶我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