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得很,实在的汗青上,局势生长到此时,瞿式耜、张同敞、李元胤、焦琏等人早已命丧鬼域,永历小朝廷完整已是穷途末路,既无规复中原之能,又无偏安一隅之策,更无驭臣之本领,朝堂之上党争不竭,联明抗清的大西军孙可望,又热中于与李定国明争暗斗,几次掣肘……
“强干弱枝……此话怎讲?”
“你们在钦州之所为,老夫都看在眼里……局势所趋,也只能如此啦……你放心,老夫活着一天,当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幸亏现在,这四大汉奸已诛其二,还是他林啸亲身脱手干掉的,剩下的那两个,也已如丧家之犬,迟早都得让他们血债血偿!
“如此便好,”
“恰是,若措置恰当,应为可用之辈……”瞿式耜眯眼望着林啸,意味深长的道。
“勿忘初心,如此就好,”
“强干弱枝!”
“这个……除非由皇高低达圣旨,或是,雄师直接登岸,以兵威相逼,强行令其履行……毕竟,此番双木将军挥师反攻,军威之盛,天下震惊……”瞿式耜踌躇着道。
“阁老,琼州府,目前还在我们手中吧?”
“双木无需多言,”林啸正不晓得说些甚么,瞿式耜伸手打断他的话,随即眸色幽深,缓缓说道:
瞿式耜这是,在几次表示着甚么?莫非,他也对小朝廷落空信心了?
“林啸明白了!”林啸一正神采,沉声应道。
前人,科技知识虽掉队,或许思惟也比较僵化,但你如果觉得他们傻,那你才是真傻!
“阁老……”
莫非,他也敢承担僭越、乃至谋反之嫌?
鞑子屠城之暴行,听得太多了,林啸都有些麻痹了,特别是孔有德、尚可喜、耿继茂、吴三桂之流,动不动就屠城,杀起本身的同胞来竟比真鞑子还凶暴,实在是罪大恶极!
他们,不但一点都不傻,像瞿式耜这类沉浮宦海几十年的,都人老成精了,不说数次出入钦州所见所闻对他的震惊,就是平时林啸他们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里,如果没有一点感到和设法,如何能够?
“……”林啸闻言,眼望着大海,沉默无语。
林啸闻言呆滞半晌后,才抱拳执礼,至此,林啸终究明白了这位白叟的心机。
林啸心头一松,脸上却一副大义凛然之态,抱拳道:“阁老放心,林啸必不忘初心,一心为国,挽救百姓,断不会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
一听林啸竟然晓得此人,瞿式耜转过甚,略显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沉吟着道,“此公勇武且善机略,客岁桂林沦陷前数月,皇上从端州(今肇庆市,作者注)巡狩梧州(实在就是逃窜,作者注),最后滞留南宁,他曾在广州独力抵抗尚可喜、耿继茂所部鞑子围攻长达十个月之久,直至城破后才渡海退往琼州,自此与朝廷几无联络……”
“阁老……放心,我等定励精图治,立法度,安民气,不达复兴目标,誓不罢休!”
橡胶是热带作物,如果能在海南大面积莳植橡胶,那么,要比在广西和云南等地更加合适,不管长势还是产量,都会好上很多。
“但闻阁老见教。”
沉默很久,林啸俄然想起了一件事,踌躇道:“阁老,如果派人去与杜际泰联络,让他帮手在琼州莳植橡胶……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