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端住宋安乔的小脸,眼眸带着笑意,“别逞强,你如果能刷我不会帮你。”
脱臼的是右手,宋安乔勉强用左手挤了牙膏,而当拿起牙刷刷牙时,楚非远迈着苗条笔挺的一双大长腿走了出去。
看着宋安乔手臂的护肩带,张嫂担忧道,“不累,少夫人,您的胳膊好些了吗?”
张嫂又被楚非远叫回寓所,宋安乔打了个哈欠,心疼道,“张嫂,你两边跑,会不会很累啊?”
宋安乔面无神采的点点头,“嗯,是。”
一缕月光打在他们的身上,床上的人一点不挣扎,双目看着沈司恪,脸颊缺氧发紫,眼角溢出泪水,吃力的发声道,“好……好啊,你……杀了我,就能……和她……远走高飞了!”
受伤因他,治愈也因他,宋安乔不知该不该感激他及时帮本身接骨。
一夜失眠,宋安乔脑筋昏沉的醒来,看了眼时候,五点四十六分。
那人跳下床,急冲向沈司恪,从背后死死抱住他,“沈司恪,她都结婚了,你永久得不到……”
宋安乔悄悄地看着张嫂煎荷包蛋,怔了怔,“哦,怪不得。”
楚非远垂眸看向她的唇,粉嫩嫩的,长指抚向她的唇,悄悄抚弄,行动极尽和顺。
宋安乔吃惊,一张口牙膏全吃进了嘴里,非常愤怒地瞪向楚非远。
楚非远眼神一滞,不由得失声笑了笑,“肚子饿了?”
“你……呃。”
听到病床上人的声音,他蓦地昂首,冷冷的盯着床上那头上包裹着纱布的人。
楚非远微凝眉,“有因必有果,你脱臼确切是我的错,但我为甚么拽你,你应当清楚启事。”
宋安乔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嫂做早餐,“不过,他会这个倒是很希奇呢。”
宋安乔微张着嘴,两瓣薄唇红润光芒,怒羞涨红了脸颊,“你,你,你……”
手紧握成拳,三步作两步,沈司恪走到病床前,一把掐住那人的脖颈,深沉的黑眸折射阴冷的杀意,“你再逼我,我就杀了你。”
沈司恪五官紧绷,那人倾身吻向他的唇,他偏开首,紧抿薄唇,遁藏那人的吻。
宋安乔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满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严峻着……
宋安乔翻开他的手,怒瞪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不是你我能脱了臼。”
“你就如何样?告我家暴?”
宋安乔没出处的心跳加快,局促不安的收回视野,抬步分开厨房,进了洗漱间洗漱。
在宋安乔反应过来时,他分开了她的唇,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双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唇角如有似无的勾了勾,透着几分雅痞的味道。
……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病房内传来重物砸落,凄声大呼的声响,“为甚么?为甚么你要爱上她,为甚么……”
笑着笑着,那人蓦地跃起家,双手抓住沈司恪的双肩,“沈司恪,杀了我,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真的,你快杀了我!”
楚非远走上前,若无其事地拿过她手中的牙刷,重新挤了牙膏,漫不经心道,“为你刷牙洗脸。”
展转反侧,缠绵深吻。
那人疯了似得,抱着沈司恪的脖子,边强吻他,边哀声祈求,沈司恪眸子一厉,狠狠地推开,那人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脑筋一阵晕眩。
“我不清楚。”宋安乔气鼓鼓说道,“你乱发脾气,乱发酒疯,耍地痞,我都奉告你别亲我了,你再亲我,我就……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