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远走上前,若无其事地拿过她手中的牙刷,重新挤了牙膏,漫不经心道,“为你刷牙洗脸。”
“我不清楚。”宋安乔气鼓鼓说道,“你乱发脾气,乱发酒疯,耍地痞,我都奉告你别亲我了,你再亲我,我就……唔。”
宋安乔没出处的心跳加快,局促不安的收回视野,抬步分开厨房,进了洗漱间洗漱。
脱臼的是右手,宋安乔勉强用左手挤了牙膏,而当拿起牙刷刷牙时,楚非远迈着苗条笔挺的一双大长腿走了出去。
宋安乔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嫂做早餐,“不过,他会这个倒是很希奇呢。”
“司恪,司恪,吻我,求求你吻我……”
宋安乔面无神采的点点头,“嗯,是。”
在宋安乔反应过来时,他分开了她的唇,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双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唇角如有似无的勾了勾,透着几分雅痞的味道。
沈司恪的手用力甩开那人,眼中没有褪去的杀意,决然回身,再关门的一顷刻,温润如风的声音轻缓响起,“我喜好她,甚么都介怀,又甚么都谅解,但终究,她仍然是我心尖上阿谁爱笑的纯真少女。”
那人疯了似得,抱着沈司恪的脖子,边强吻他,边哀声祈求,沈司恪眸子一厉,狠狠地推开,那人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脑筋一阵晕眩。
闻言,沈司恪双手加大了力量,直掐得那人翻起了白眼,他恍然复苏,及时松开了手。
隔着昏黄的月色,那人眼神阴测测的笑了笑,“沈司恪,你别怨我,谁让我是妖怪,妖怪看中的猎物,死都不会罢休!”
看着宋安乔手臂的护肩带,张嫂担忧道,“不累,少夫人,您的胳膊好些了吗?”
那人猛吸一口气,堵塞的胸腔内刹时充满了氛围,边咳嗽着大笑起来,“咳咳,沈司恪,到了明天你还是那么仁慈,哈哈,你越是仁慈,越摆脱不了我,哈哈……”
“是少爷接的吗?”张嫂带好围裙,筹办做早餐。
眼角余光瞥到他,不动声色地察看他喝水的行动,头颅微微后仰,侧颜的表面极其通俗精美,喉结滑动,水流入口,带了一股说不出的性感引诱。
“你就如何样?告我家暴?”
宋安乔气得肺都要炸了,鼓起腮帮子,嘟着小嘴,瞪眼向他,“你出去做甚么?”
张嫂又被楚非远叫回寓所,宋安乔打了个哈欠,心疼道,“张嫂,你两边跑,会不会很累啊?”
“你……呃。”
展转反侧,缠绵深吻。
幽幽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暗中的房间,男人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