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后槽牙，按捺住扣动扳机的打动，深吸了口气：“你让我舒畅了，我就放了他。”
李游的声音戛但是止。
她本来挣扎的手脚停了下来，抽泣地望着屏风外苗条的人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外头的男人本来已经倒地，却动了动。
她掀了掀眼皮看他，眼底一片死寂。
他几近笑出声。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心仪之人，脆弱无用，只配眼睁睁看着你奉侍别的男人。”他笑了笑。
先是巧舌令色，后是刺杀他，她陪在本身身边这些年，比不过她没用的父母，竟也比不过这才熟谙没多久的窝囊废。
“那你让他先归去好不好？”她低声道，“我奉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