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闷声传来,胸腔里的震惊一五一十的通报给了她,每一声心跳,都仿佛捶打在她的心上。
“宝儿好甜。”
身上的人儿低着头,脑袋埋进他胸口,肩胛微微颤抖,如瀑的青丝披垂在肩背上,呼出的气味温热潮湿,扑在他胸口,激起阵阵的痒意。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催促道:“听到没有。”
固然是挤出来的笑,但是现在美人香肩半露,明眸潋滟,柳叶眉淡淡蹙起,似愁似嗔,目睹就要好一段日子见不着她,贰内心一腔燥意无处可说,面前的人仿佛成了一块毒手的香肉,带又带不走,丢下又舍不得。
猜想是本身方才吓着她了,到底是女儿家,不经吓,身上也比男人娇贵些,这么一会,脖颈上,肩膀上,下颌,都是红红的陈迹,他有些悔怨,捞起她埋着的头,将她提上来些,和本身面劈面。
见几滴蜜水沿着红艳艳的唇角流下,一向流过精美的锁骨,滑进深沟,他眉头微挑,伸舌舔上她的唇角,沿着蜿蜒的水痕,将就逮的蜜水一一卷进嘴里,吃得啧啧有声,吃到最后,他微微喘气,抬开端,望着她笑,暴露一口白牙。
他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嗤笑一声:“我不信这些。”
他沉默了一瞬,将她的脑袋从被褥里捞出来,“明天在家干了甚么?”
凉薄的唇沿着细嫩的脖颈流连向上,落在她红肿的唇边,矫捷的舌头安抚地吸舔晶莹的水渍,减缓了她唇角的火辣。
这句话倒是提示她,手臂上的香灰琉璃还叮当作响,她褪动手上的琉璃串,给他:“你把这个带上吧。”
“我一去就不晓得是多久。”他伸手将她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记得给我写信,写好的信交给邱小云。”
魏承不惯着她,将琉璃盏放到本身唇边,喝了小半口,剩下的一大半,都含进了嘴里,低头贴上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一哺给她,直到她无可何如地咽了下去,他这才分开。
“如何?”他神采微沉,“你不喜好?”
她眼尾还是嫣红,敛眉望着面前的杯子,盏中淡色澄彻的液体微微泛动,透过透明的琉璃,他手背上的咬痕和抓痕清楚可见。
“晓得你是个没知己的。”他含混不清道:“本日你好好喂饱我,过了今晚不晓得甚么时候返来。”
“嗯。”
“如何了?”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做买卖,剪纸,歇息。”她声音有沙哑,还带着浓浓的怠倦,方才两人行动太狠恶,特别是最后,几近大半冲进她的喉管,呛得她好半天说不了话,幸亏喝了点水,和缓了很多,“问这个做甚么?”
他在她额上悄悄一吻,她下认识闭眼。
“不......要。”
“要不要跟我一块走?”不知如何的,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她不耐烦,按着性子干硬道:“不干甚么,躺在家里甚么也不干。”
本来已经停歇下来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他喉结转动,手顺着她的腰肢缓缓往上,握住她颤抖的肩胛骨。
戴在你身上,我才放心。
“我来动,你歇息就是。”他咬上她的肩头,留下两排牙印,唇舌缓缓往下,她闷哼一声,牙关溢出一声娇吟。
她懒得理他恶棍模样,有些倦怠地翻了个身,将本身藏进被子里。
落在她身上的吻垂垂滚烫,她有些顺从:“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