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到身下男人身材的窜改,她一僵。
只是这罕见的柔情落在女人的耳朵里不但不感觉温情,反而更加短长地一抖,
“本来就是给你的。”
“喝点水。”他声音微微暗哑。
她羞愤欲哭,声音都变得尖细,好似鸟啼。
落在她身上的吻垂垂滚烫,她有些顺从:“好累。”
“如何了?”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本来已经停歇下来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他喉结转动,手顺着她的腰肢缓缓往上,握住她颤抖的肩胛骨。
她眼尾还是嫣红,敛眉望着面前的杯子,盏中淡色澄彻的液体微微泛动,透过透明的琉璃,他手背上的咬痕和抓痕清楚可见。
“我来动,你歇息就是。”他咬上她的肩头,留下两排牙印,唇舌缓缓往下,她闷哼一声,牙关溢出一声娇吟。
一曲流水入深林。
这东西太贵重了,她带在身上,老是个心头的疙瘩。
想及此,他舌头抵着后槽牙,想了想,干脆也不废话,跨上来一把翻开杯子钻了出来,两人赤条条贴在一起,她被他烫得一颤抖,一转头又看他一双眼狼似的冒着绿光,还没说甚么就被他倾身堵住,吻得水声连连,啧啧作响。
“我一去就不晓得是多久。”他伸手将她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记得给我写信,写好的信交给邱小云。”
他也松了口气,却又有些不对劲,不晓得为甚么不对劲。
凉薄的唇沿着细嫩的脖颈流连向上,落在她红肿的唇边,矫捷的舌头安抚地吸舔晶莹的水渍,减缓了她唇角的火辣。
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催促道:“听到没有。”
见几滴蜜水沿着红艳艳的唇角流下,一向流过精美的锁骨,滑进深沟,他眉头微挑,伸舌舔上她的唇角,沿着蜿蜒的水痕,将就逮的蜜水一一卷进嘴里,吃得啧啧有声,吃到最后,他微微喘气,抬开端,望着她笑,暴露一口白牙。
“要不要跟我一块走?”不知如何的,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她懒得理他恶棍模样,有些倦怠地翻了个身,将本身藏进被子里。
“做买卖,剪纸,歇息。”她声音有沙哑,还带着浓浓的怠倦,方才两人行动太狠恶,特别是最后,几近大半冲进她的喉管,呛得她好半天说不了话,幸亏喝了点水,和缓了很多,“问这个做甚么?”
“不是。”她思忖道:“战事凶恶,刀剑无眼,这个好歹是佛前开过光得,你带着,佛祖能保佑你。”
固然是挤出来的笑,但是现在美人香肩半露,明眸潋滟,柳叶眉淡淡蹙起,似愁似嗔,目睹就要好一段日子见不着她,贰内心一腔燥意无处可说,面前的人仿佛成了一块毒手的香肉,带又带不走,丢下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