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他收紧,几近将她揉进骨肉,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舌头伸进耳廓,啧啧水声近在耳膜,她不断地颤抖,听到他含混不清的声音在耳膜边喃喃响起,压抑着滔天的情感:“弄死你好不好。”
“快点给我。”她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别样的快感漫卷而来,他闷哼一声。
她浅笑不语。
女人家嘛,天然比男人娇弱些,他能在夏季连洗几天冷水澡,她可不可。
他闷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幸亏是夏季,衣服裹很多,如果夏季,别人一眼就瞧出你的凶性来,说我藏了只野猫。”
窗户阖上,一双藕臂缠绕上来,更紧,仿佛依托乔木为生的绿萝,将他全部包裹住,非常的快感囊括而来,他刹时心跳加快,喉头转动。
“我还要。”她俄然热忱似火,仿佛推开了一扇门,推倒了一座坝,大水排挤,潮头残虐。
他低声嗤笑,在她唇边呢喃:“你尝尝,甜的。”
他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问她:“那里像了?”
他干脆让又她趴在床边跪下,过不了一会,又听到人儿喊着膝盖疼。
她晕乎乎地泡着澡,一寸一寸地洗濯掉他留在本身身上的气味。
是给魏承的信。
“冷......”孽海沉浮里,她终究抓到一丝腐败,沙哑呢喃。
从床榻到窗边,从窗边到妆台,又从妆台到桌案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顺手扫到地上,哗啦声响起,他将她放到案上,肆意赏识,好似在把玩一件绝代的瓷器。
从别院回家,家里的东西已经清算完了,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急的,她从魏承那边要来的马车停在院子里,她别的雇了一辆驴车,沈父沈母很快将东西搬上她雇来的驴车。
她脸红透,缓了缓,才起家,艰巨穿衣,浴房里,已经有人放好了水,是向来守在这里的嬷嬷,一套洁净的衣裙整齐地放在浴桶旁的架子上,浴桶里,水里也放了美肤化淤的药草和花瓣,她不喜好别人服侍她沐浴,以是嬷嬷也懂事的没出去。
曼陀罗花盛开在唇畔,欲望和险恶肆意绽放,连声音都好似最甜美的毒药,叫人自甘沉湎。
她眯了眯眼,双手搭在浴桶的边沿,头今后仰,舒出胸中浊气。
兵荒马乱后,他向她索吻,却被她躲过,偏着头,一脸嫌弃地不让他亲。
火树银花,满城烟霞,大朵大朵的烟花好似金丝菊,在被烟花映照的熹微的黑幕上炸开,集合的火星四散开,旋即又稀有朵金丝菊顺次炸开,反几次复,流光溢彩,纵情开释稍纵即逝的斑斓。
男人的胸口后背都是汗,嘴角扬起,将面前美景尽收眼底,烛台香几接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他一手托着她,另一手拿起床上的锦衾,将她全部后背包住,走一步,女人闷哼一声,圆润粉嫩的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一道一道红痕。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一腔铁血坚冰化作万丈春水。
她把窗花谨慎翼翼的贴在寝室的直棂门上。
魏承含笑看着她呆呆的模样。
只感觉她这个模样分外的敬爱,光是看着,就感觉身心愉悦。
她早已经四肢麻痹,被卷在海潮里忽高忽低,仿佛在坐船,船被一浪接一浪的浪头打过来,风雨飘摇,她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好了......没有啊,快断了,腰......”
但又不晓得她这伤春悲秋的由头从何而来,大略女孩家心机都比男人敏感细致些,这也是个费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