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舌根到喉咙都被津润得清甜,她好受了很多,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躺在他怀里。
“舌头伸出来。”他声音沙哑,贴在她嘴角呢喃,黑琉璃似的眸子绽放出潋滟水光,循循善诱,诱哄她做出最勾人的媚态媚谄他。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等我返来。”
“不要......”
他换了个更舒畅的姿式,揽着她的肩膀,声音仿佛有些干:“是该成个家了。”
还做了个梦。
“谁叫你叫那么大声。”他笑得更加肆意嘲弄,扶着她腰肢的手缓缓下移。“服侍得舒不舒畅?”
“如何?”
少女葱白似的指尖紧紧地攥住浴桶的边沿,松开,抓紧,又松开,又抓紧。
她笑了笑:“是啊。”
她一时不晓得说甚么。
沈银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筹办再睡,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俄然听到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觉得是本身没说清楚。
她对上他的神采,话锋一转:“我也不想将军有事。”
这么高兴?
魏承挑了挑眉。
“你们......会赢还是会输?”
她完整复苏过来,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点点头。
“不过临时没甚么更好的人选,现在我身边也就你一小我,要不......”
“我没带药。”她声音降落,“弄出来吧,不然要有身。”
若不是她还没睡着,还觉得是在做梦。
他低头,笑看她:“银霄但愿我打赢还是打输?”
她有些惊骇的蹬腿,却被他钳制得更紧。
那是她最敏感的处所。
圆润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身材那团四周乱窜的火,越烧越旺,两人紧紧相连,被水托举着,在波澜里沉浮,她咬牙不肯发作声音,却被他含住双唇,撬开牙关,暴露的那一丝细声喘气被他吞吃入腹。
梦里他在案旁修改公文,沈银霄手里拿着一把团扇,侧卧在窗下小榻上,昼寝小憩,一旁的地上坐着两只小肉团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报酬了抢一把小弓打得不成开交,男孩抢不过女孩,委曲得跑来找他告状,两个小崽子将书房里弄得乌烟瘴气,像是两只小麻雀。
满地狼籍。
啧啧水声切近耳膜,仿佛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潭,湿软的舌好似灵蛇,一下一下,戳弄舔舐。
隐蔽的喘气淹没在涛涛水声里。
她被折腾了半天,大汗淋漓后,虽是昏昏欲睡,却担忧有身的事情,光裸的后背又紧贴着那人炽热的胸膛,胸前也被那双遒劲的大手紧紧地抱着,叫人喘不过气,睡也睡不平稳。
这意义,就是六今后,他不筹办持续将她留在身边了?
睡梦中的男人皱起眉,下认识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