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方才吃了几瓣橘子,小腹有些疼,她神采惨白地靠着车壁,回到桑乐时,才垂垂好些,身上懒懒的,干脆直接洗了澡睡下。
“并且。”沈母欲言又止,看了看院子外头,低声对她道:“你现在在他身边,甚么人甚么事情都得谨慎些,姑爷身居高位,前程无量,又生得这般好,不免招人惦记。”
她皱眉:“我真吃不下。”
“惫懒的东西!你们如何服侍的?”
沈母嗫嚅着嘴,似哭似笑。
并且他们年纪都大了,又俄然有了一笔横财,招人惦记很普通。
帐幔翻开,一只手捞过她。
温热的大掌摸上她的小腹。
沈母一听完这话,神采又干枯了几分。
也不能怪他们。
许媪还会笑吟吟地给她炖汤么。
“那就喝点粥?金乳酥如何样,再弄点咸香小菜佐着吃。”
这还是事发后,她第一次叫娘。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