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宠娇雀 > 第64章 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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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从不消折扇拂尘这些文人雅士清谈集会,坐而论道时喜好用的东西,更不屑用,他的腰间,一贯只要佩剑。

他托着灯将屋内的缠枝烛台一一燃起,室内这才敞亮如昼,他捏着笔走进里间,撩开纱幔,侧坐在美人榻上,俯视着还在睡的女子。

她沉吟:“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有。”

画中美人一头青丝流云泻地,万种风情。

她脸一红,没有说话,只催促他:“这句如何?”

这个答案在料想以外,也在料想当中。

魏承坐了下来,慵懒地靠在椅背里,手指随便地叩着花梨木的案面:“替你查出这么多,不表示点谢意?”

夏季的太阳不如夏季的烈,养了一个夏季,魏承再黑的手也养白了,玉色的手衬着乌黑的端砚,风骚旖旎,要不是右手手背上那道骇人的伤痕,此时该当更加养眼。

提笔缓缓靠近她洁白红润的脸颊,摆布比划。

魏承抽了本书,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画上未干的墨迹,直到墨迹干透。“下去歇息吧,折腾了一天一夜,也累了。”

“少君的手伤得短长,画这扇面不急于一时,少君何不等伤好了再画?”

魏宁正赶在这时候返来。

天气已经暗透,一眼望去,尽是浓烈的黑,灯火如豆,只照得亮案上灯下方寸大的一块。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仍旧。”他将这句诗默念了一遍,寥寥十六字在舌尖百转千回,俄然一哂,眉梢挂上多少笑意:“这是在提示我,有了新人,勿忘旧人?”

料想以外的是这个仅存下来的刺客竟能够抗过魏宁的十六道酷刑,料想当中的是,教唆他们的仆人是许秋和。

魏宁重视到他提笔的手,手背上的伤深可见骨,固然已经止住了血,伤口边沿微微红肿,暴露里头新奇的血肉和暗沉的血迹。

他微微入迷了一会,回过神,淡淡问:“没有其别人了?”

魏承挥挥手:“不必了。”

魏承没有戳穿她,眼底笑意一闪而过,拂袖起家,慢悠悠地将笔挂回了笔架上,“亥时不到。”

沈银霄当真当真想了想,画上的白兔圆滚滚,俏生生,莫名地让她想起一句哀怨凄婉的小诗。

“有,部属回府的时候,前后碰上了王娘子和至公子,王娘子问这药是谁用,部属说是少君您用,王娘子很有担忧,问您现在在那边,说想来看看您,被部属婉拒了,说您现在正歇息,等好些了天然会归去,至公子与王娘子说的差未几,不过没问您在那里,只让部属转告,如果伤得严峻,回府养伤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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