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云仙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她踌躇问道:“赫连使君这些日子很忙吧,你们还......”
“传闻刺史夫人昨夜里一同殉情了。”云仙咂舌,“真是情比金坚。”
一双大掌扶上她的腰,缓缓上移,捏住那只雪丘,低头叼住她小巧的耳垂,含混不清:“让我闻闻,里头是不是也熏了香。”
云仙瞪着他,把手里攥着的一朵干花扔了畴昔,扔到他的肩头,又掉到了地上,他把干花捡起来,旋身上了廊,将花扔进了筐里,低头在她脸颊边闻了闻:“好香,本日用的甚么香?”
没重视到有人出去,隔着阑干,笑看着她。
除了跟在云仙身边的小丫头,院子里只要一个干粗活的老嬷嬷,见她返来,行了个礼就走开去做本身的事情,她走到院子里,将晾在竹篾里的干腊梅拿到了窗下,她筹办闲着没事做几个腊梅花的香囊和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