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很快将这要不得的情感抛开来,毕竟董福顺和枕月两个都是本身倚重的,又是两情相悦,董妈妈这个婆婆更是对劲枕月得不得了,枕月今后的小日子必定是甜美幸运的,本身该为她高兴才是。并且,即便是嫁了,也是嫁给本身人,随时都能看到,倒是难过个甚么呀。
听罢这话,董福扎眼中晶晶亮,曹掌柜更是忍不住抚掌笑道,“妙啊!女人这手真是高招。”如许一来,就最大限度地包管了斑斓坊的秘技,“女人放心,这事我必然办好。”
兰溪见了,心下更是欢畅了。枕月的事,董妈妈一早便跟她透过了音,枕月和董福顺这些年因着斑斓坊的事常有打仗,枕月那边,兰溪是悄悄摸索过的,现在再看这边,这事,看来有谱。
一边问着,内心却一边策画起来,待得都城的局面完整翻开,湖州那边也找到了稳妥的人接办,这些人还都得接到了都城来,那保仁堂也得在都城开起来才是。
一向低头沉默的董福顺却在听到兰溪这句话后,抬开端来,极快地看了一眼兰溪,谁知,恰好被逮个正着。似是被兰溪脸上促狭的笑容刺到,他又赶快垂下了头去,但耳根却刹时通红。
见铺子的门脸都已刷上了金粉红漆,大手笔地镶了琉璃,窗几洁白,石阶重新铺了青石,雕了流云芙蕖,半敞的门内工匠正繁忙着,模糊可见脚下空中铺了打磨光滑的青石地砖,边沿都雕有各色斑纹,再看这朱雀大街上,车来人往,多数是华盖马车,行人也多是穿绫罗绸缎的,兰溪见了便不由点了点头,曹掌柜果然是个办事妥当的人。
“有曹叔把总着,我倒是再放心不过的。”兰溪一边笑盈盈应道,一边在长柔的搀扶下进了院门。
铺子里转了一圈儿,兰溪心中已然稀有。只是有些话,却还得交代一番。“那些绣娘,曹叔的安排都不错。只要一点,防人之心不成无,这是皇城天子脚下,虽说朗朗乾坤,但只怕也是世上最为藏污纳垢之地,现在斑斓坊还不起眼,天然统统好说。如果今后,斑斓坊做出了明堂,难保有些人不会动心机。”
兰溪又在铺子里盘桓了好一会儿,这才又登车往榆树胡同而去。(未完待续。)
曹掌柜是做惯了买卖的,天然明白这当中的事理,不由点了点头。
兰溪这么一想,心头又敞亮了好些,转而问起旁的事,董妈妈前些日子受了风寒,现在可好全了?颜妈妈可好?于大夫和曹巧慧如何?虎儿可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