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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无法又委曲,顾通感觉这倒也是,低头想了想,道:“我这两天亲身去趟县衙,让县令大人帮手问问知府和那位……不知是谁的大人,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边探听到些甚么。他们是官府,要查一个商户总比我们轻易些。”
她昨晚才从那边返来!
顾浩轩将大氅解下来递给下人,皱着眉摇了点头:“儿子内心实在是焦急,等不及雪停,把那边的事措置的差未几就返来了。”
顾浩轩眉头蹙得更紧,心道三叔不是,莫非他的几个儿子就不是了吗?三叔甘心一辈子躲在暗处为你卖力,他的儿子们莫非也都情愿吗?
“够了,小满,够了……”
顾通挺着胸膛说道。
“以是叶女人的事最好还是早些措置了好,不然如许整日提心吊胆的,不晓得她哪天就会来添个乱,实在是有些费事。”
她坐下以后直奔主题,开口问道:“在那里找到我外祖父的?”
杨柳容点头,起家将他送了出去。
“成果前两日那些头颅俄然少了一颗,我就想会不会是叶女人把他偷走了?是不是她实在已经来到景锡了,且还在盐井上来去自如,而我却不晓得?会不会有一天我在睡梦中被人杀了都……”
“前些日子我让人去把逃窜的劳力抓返来,不返来的就当场杀了,把头带返来挂在盐井的围栏上给其他的劳力看看,以儆效尤。”
“顾通为此大发雷霆,叮咛手底下的人务必将统统逃工全都抓归去,不能滋长这些劳力的气势。”
这倒不是因为他真的怕了“叶女人”,而是担忧自家兄弟借机□□,以是他不想再被动的等候,而想要主动反击,把能够呈现的苗头提早压下去。
蒋谭的尸身显现他已经死了起码三天了,也就是说,在他跟成安侯走散的半天到一天以内,就被顾家的人遇见并且杀了,然后斩首,身首异处。
顾浩轩沉默半晌,才有些委曲的道:“不是沉不住气,是……感觉有些担忧。”
他们两人没有孩子,对苏箬芸恭敬的同时又多了几分靠近,是以收到动静以后更感觉肉痛。
大雪接连下了两日,景锡小堆栈里的买卖也是以好了一些,但是作为掌柜的曹兴和杨柳容却并未感觉欢畅。
曹兴看动手中的信,眉眼间尽是担忧:“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难怪木头那天行色仓促……”
顾通立即打断他,竖眉斥责:“好好地胡说些甚么!她来了我们如何能够不晓得!她没事又去偷一个劳力的头颅做甚么?当球踢吗?”
“有爹在!你有甚么可担忧的!”
苏箬芸猛地抬起了头,幽深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喃喃反复:“景锡?”
顾浩轩却并未是以而放下心来,眉头仍然紧蹙:“我才方才接办盐井没多久,就出了这么大的忽略,三叔和几位堂兄弟对此很有不满。固然您死力帮我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可他们内心定然还是不对劲的,我担忧……担忧盐井如果再出甚么事,他们定然会揪着不放,到时候即便是您,怕是也镇不住他们,让他们借机在盐井里插上一手。”
曹兴迎着风雪踏出房门的同时,有一人在风雪中迈入了顾家的大门,恰是顾通的次子,顾浩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