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前两日那些头颅俄然少了一颗,我就想会不会是叶女人把他偷走了?是不是她实在已经来到景锡了,且还在盐井上来去自如,而我却不晓得?会不会有一天我在睡梦中被人杀了都……”
顾浩轩沉默半晌,才有些委曲的道:“不是沉不住气,是……感觉有些担忧。”
顾浩轩却并未是以而放下心来,眉头仍然紧蹙:“我才方才接办盐井没多久,就出了这么大的忽略,三叔和几位堂兄弟对此很有不满。固然您死力帮我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可他们内心定然还是不对劲的,我担忧……担忧盐井如果再出甚么事,他们定然会揪着不放,到时候即便是您,怕是也镇不住他们,让他们借机在盐井里插上一手。”
大雪接连下了两日,景锡小堆栈里的买卖也是以好了一些,但是作为掌柜的曹兴和杨柳容却并未感觉欢畅。
熟谙她的人却都晓得,她越是沉着就越是可骇,以是现在的她,实在才是最伤害的。
顾浩轩眉头蹙得更紧,心道三叔不是,莫非他的几个儿子就不是了吗?三叔甘心一辈子躲在暗处为你卖力,他的儿子们莫非也都情愿吗?
“我晓得,爹,”顾浩轩说道,“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这世上有千日做贼的,没听千日防贼的,总不能这叶女人一日不来,我就一日谨慎翼翼的防着她吧?那得防到甚么时候啊?”
顾浩轩见目标达到了,深深的松了口气,对顾通道了谢,两人又提及了盐井上的一些其他事情,直聊到午膳时分才停了下来。
顾浩轩将大氅解下来递给下人,皱着眉摇了点头:“儿子内心实在是焦急,等不及雪停,把那边的事措置的差未几就返来了。”
木莲赶快让青石和那早已被吓傻的陪侍将几近昏倒的成安侯抬下去,免得她家蜜斯一个失手真的打死了他,又让人将蒋谭的尸身先抬到东侧配房里安设下来,以后才将仍旧站在院中的苏箬芸扶了归去。
曹兴迎着风雪踏出房门的同时,有一人在风雪中迈入了顾家的大门,恰是顾通的次子,顾浩轩。
可这些话他却不便跟顾通直说,不然不免有教唆他们兄弟交谊之嫌,便只能故作无法的说道:“爹,您不晓得,我这些日子连觉都睡不好,恐怕盐井上再出点儿甚么事。”
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