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够有孩子!”
凤卿卿几近将近撑不住笑容,悲戚戚望着夜临风。
“胡说,”他弯下身,把人搂进怀里,“你是朕的结嫡老婆,宫里哪个女子也越不过你去。”
凤绾衣佯装没发觉他的猜忌,难为情的垂下头,手掌悄悄抚上肚子。
“真的?”夜临风既欣喜,又觉可疑,“但你们自幼了解,他对你又情深意重。”
“她凭甚么!”
“小蜜斯。”翡翠用力捏了下她的臂膀,这时候可不能和凤绾衣产生正面抵触,此人有孕在身,最是风景对劲之时,一旦撕破脸,皇上必会相帮,小蜜斯只会落了下成。
这话他不过是说出来利用她的,怎能当真?再说了,比起把凤卿卿撵走,还是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方才是上策。
她气得面庞晕红,胸口有些起伏不定。
也正因如此,林荣广才会派爱听到凤卿卿身边服侍,有个心机通透、手腕不弱的丫头帮衬,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嫡妻?
“你是说……”翡翠神采微变,“谢公公指导,你快些去吧,别迟误了皇上的大事。”
她不会让凤绾衣好过的!
这话一出,凤卿卿的心好像凌迟般疼痛起来。在来时,她尚且能自欺欺人的觉得,有身一事是凤绾衣胡编乱造的,可实际却残暴的击碎了她的好梦。
两人分道后,她赶快回到箐竹宫。
厉眼朝旁侧一扫,号令道:“替本蜜斯打扮,本蜜斯要去见皇上!”
“三个月?”孩子是她离京前就有了的?
“哎哟喂。”
刚得了赏的太医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不平常的行动好像一个讯号,夜临风开初还未觉悟过来,揣摩半响,双眼顿时亮了:“是真的吗?”
此女是箐竹宫那位朱紫身边服侍的丫环,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他天然得礼待三分。
“侧妃娘娘。”翡翠目睹凤卿卿神采不对,忙上前去扶住她颤抖的手臂。
夜临风略感难堪,干笑道:“朕这不是随口一说嘛。”
夜临风对她不请自来一事非常不爽,只当没瞥见她。
“哎,都怪王爷,”凤绾衣嗔怒地瞪了夜临风一眼,“只是一桩小事罢了,哪用得着大张旗鼓请那么多太医过来?这下可好,害mm曲解了。”
凤卿卿尖声大呼,似发了疯般旋身挥落了台面上的物品。
“哼,就算她真有身孕又如何样?”凤卿卿狠声道,“这孩子是不是皇上的,还不必然呢!”
凤绾衣委曲的昂开端,含泪控告道:“王爷是在思疑绾衣的至心吗?平常百姓家里的妇人临时懂甚么叫嫁鸡随鸡,绾衣打从嫁给王爷的那一天起,就把心搁在了王爷身上,你如何能……如何能猜忌绾衣?”
他没看路,在颠末红廊的拐角处时,冷不防和劈面走来的一个宫人撞上。
她撑着台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呼喊之声不大,却充足让屋中的两人闻声。
不,这类事毫不成以产生!
他特地咬重了最后四个字,是提示,也是摸索。
眼下这节骨眼上,他可不能和绾衣生隙。
“好。”夜临风利落地答允下来,目光流连在她梨花带泪的脸颊上,心头有些意动。
若他们有了骨肉,那他再不消担忧,她会站在夜鸾煌那边,与那奸贼联手对于本身。
倚坐在打扮镜前,正挑着发簪的凤卿卿闻声转过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