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想去哪儿?”春柳不解地跟上。
沈昕颜对此事印象颇深,除了因为它连累甚广外,还因为那名知府乃当年的瑞王妃一母同胞的兄长,这位赵知府被斩后,赵府前后又传出赵老爷赵夫人离世的动静,紧接着赵少夫人母子在回京途中出了不测,母子俱亡。
事隔多年,现在竟然有人再度提起此事,‘状告当朝诚亲王’?难不成这诚亲王才是真正的祸首祸首?
但是,明显长得一模一样的啊!
望着他仓促分开的背影,再看看夜色,她微不成闻地叹了口气。
也是方才她才蓦地觉悟,实在这辈子她碰到的第一个变故便是这个颜姨娘。
终究,群情声越来越清脆,堆积之人越来越多,一脸喜庆的平良侯也重视到了这分歧平常的一幕,唤来下人一问,神采顿时就变得相称丢脸。
“夫人?”见她久不让起,春柳奇特地唤。
他在内心谩骂着,可还是忙令人到外头刺探动静。
她纵是内宅妇人,也是听闻过岳平山惨案的,一夜之间数百条性命便没了,厥后朝廷派人彻查,发明导致悲剧的祸首祸首竟是本地的知府,先帝龙颜大怒,涉事官员丢官死亡无一幸免。
“到底出了甚么事?好好的怎会冒出那样一对父子出来,还要状告诚王殿下?”马车上,沈昕颜扯了扯魏隽航的袖口,小小声地问。
魏隽航神采凝重,闻言只是含混隧道:“怕是当年岳平山一案确是另有内幕吧!”
“多去世子夫人体贴,妾身统统安好,丫头婆子们服侍得也算上心,劳夫人一向挂念着,是妾身的不是。”颜氏忙道。
不过也幸亏筹办的证据还算充分,刑部尚书又是那等一根筋只认死理之人,便是先帝在时也让他三分,由他对上诚王,确是最好的挑选不过了。
回到府,伉俪二人正要回福宁院,便有英国公身边的主子迎了上来,恭恭敬敬隧道:“世子爷,国公爷请您畴昔一趟。”
魏隽航搂着她,顺手扯过一旁的毯子覆在她的身上,也阖上了眼睛。
“玉薇,倒茶。”颜氏引着沈昕颜进了屋,请她在上首落了座,这才叮咛‘玉薇’。
到底是那里不一样了……
沈昕颜顺手接过,不经意间扫了那玉薇一眼,忽地灵光一闪,终究记起面前这‘玉薇’与刚进府时有甚么不一样了。
杨氏也晓得事情严峻,顿时便不敢再说。
因出了此等大事,很多人都提早告别分开,连宴席也不吃了。英国公府作为平良侯府的姻亲,大长公主与平良侯夫人又是多年的姐妹,天然不好提早离席,只是到底内心存了事,勉强地再留了半个时候便也出发回府了。
见她一向盯着本身的侍女,颜氏内心生出一股不妙之感,清咳了咳,引回沈昕颜的重视,这才缓缓隧道:“不知世子夫人有何要事叮咛?”
颜姨娘?春柳有刹时的板滞,只很快便想起来,这颜姨娘还是不久宿世子爷在外头置的外室,现在被抬了进府,正式成了府上的姨娘。
“厥后如何了?尚书大人可接了他们的状纸?”
乍一对上沈昕颜切磋的眼神时,他便先吓了一跳,下认识地问:“为何这般看着我?”
“诚王爷但是先帝之子,当今圣上亲叔父,是随随便便两个不知打哪来的刁民能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