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接了,这刑部尚书素有铁面忘我之名,这对父子找上他也算是找对了。”
听他如此说,沈昕颜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想到前段时候他的早出晚归,忽地生出一个动机――莫非早前他忙的便是此事?就算不是,只怕也与此事有些干系吧?
上一辈子魏隽航身边除了大长公主给他的通房外,一个妾室也没有。至于外室,那更是没影儿的事。
大好的日子闹出如许一出,只怕首辅府里吃酒的诸位朱紫也没故意机留下了,到时候宴不成宴……
沈昕颜深深地望着他很久,望得他浑身不安闲,这才轻声问:“我只问你一句,此事不管成果如何,对你可有影响?”
没想到天子表兄竟然用了如许的体例来重提当年之事,也不知他们是从那边寻来的这对父子,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诚王那人岂是省油的灯。
“免礼,颜姨娘可在屋里?”沈昕颜定定神,问道。
“夫人这是想去哪儿?”春柳不解地跟上。
不幸那般风华绝代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殒!
因出了此等大事,很多人都提早告别分开,连宴席也不吃了。英国公府作为平良侯府的姻亲,大长公主与平良侯夫人又是多年的姐妹,天然不好提早离席,只是到底内心存了事,勉强地再留了半个时候便也出发回府了。
“真的假的?当朝亲王竟也敢告,难不成连性命也不要了?”
她犹记得那名为‘玉薇’的侍女固然边幅平平,可却有一双相称标致的眼睛,让报酬这一叹。可面前这位‘玉薇’,面貌还是阿谁面貌,可那双眼睛却大为减色,与当日那位判若两人。
“世子夫人来了,还不让颜姨娘出门相迎?”到了南院那颜氏居住之处,见那名为‘玉薇’的侍女正在挑着廊下灯笼里的灯芯,春柳略进步音量道。
“你去吧!”沈昕颜应下。
“玉薇,倒茶。”颜氏引着沈昕颜进了屋,请她在上首落了座,这才叮咛‘玉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