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身边得力之人,走到外头代表的也是我们福宁院的颜面,不能让的天然分毫不让。那莲香虽是世子爷身边之人,只她不懂端方,你便出声训责也无不当。只那小丫头冬儿,你与她相争,岂不是白白折了自已身份?”
沈昕颜微微一笑:“如此便要劳嬷嬷多操心了。”
莲香低着头回:“世子爷没记错,本日确是发月银的日子。只是世子爷的月银奴婢却没法取返来。”
“甚么莲香姨娘,哪来的姨娘?这丫头又发的哪门子疯?”秋棠满头雾水,还是身边的王嬷嬷低声将方才产生之事一五一十向她细细道来。
“本来如此!”魏隽航恍然大悟,随即喜滋滋地又道:“由夫人管着自是更好了!”
“夫人请说。”
“夫人早该这般做了,虽说世子爷在女色上夙来不上心,只架不住这一心往上爬的贱蹄子防不堪防。旁的临时可缓缓,先把世子爷处服侍之人梳拢梳拢,该敲打的敲打,该撵要撵,若不然万一将来有个甚么,悔的还不是夫人本身么?”王嬷嬷听了她的筹算,自是大为附和。
这块爆炭!好好地理那边的人做甚么呢?
秋棠听罢秀眉紧蹙,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另有那婆子,她既出言不逊,自有王嬷嬷经验她,你一个女人家实在不宜与她作口舌之争。”
春柳捂着额头瘪瘪嘴。
这个丫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烈性子,对她也是忠心,却不知她这个莽撞的性子如果不收敛些,将来是要吃大亏的。
“冬儿,你要记着‘谨言慎行’四个字,如果再说错话,便是我也救不得你。”莲香皱眉,神采有几分不豫。
待晌午过后夏荷再返来当差时,心境已经安静下来了,偶尔对上沈昕颜的视野,脸上还闪现出几分惭愧来。
固然这伉俪二人一个偶然一个偶然,可架不得身为母亲的大长公主心疼儿子啊!虽不至于超出儿媳妇直接就为儿子纳妾,但通房丫头倒是给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