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有避祸之人至此,皆言黄巾无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外界早已是民不聊生。
这么一比,关羽感受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关羽既知赵风心性,常日便常以此教之,常常出言都令赵风大受裨益,更兼以兵法之道交叉此中,也不强求,只盼他能晓得便可,以备今后不时之需。
关羽行动一顿,抬手表示赵云坐下。“子龙但是为黄巾之事烦忧?”
“咳咳,兄长可愿常驻此处?云自幼习武,可贵一知己。现在拜别师父,家中长兄幼妹皆不通技艺,凡是有迷惑只能自行摸索,兄长既无旁事,可愿常住在此?云也好经常就教一二。”
酒酣人散,关羽也筹办歇息了。
“黄巾固然阵容浩大,却都是群乌合之众,成不了甚么气候。何况这汉室江山气数未尽,另有一二可用之人。时至本日,黄巾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一月,必败无疑!子龙且等着看吧。”
“子龙觉得黄巾都是何人?他们又因何而反?”关羽看了赵云一眼,也不等他答复,又道:
赵家家道殷实,很有良田,地步都交与耕户耕作,每年也只是收收租子,兄妹三人并不治农桑。
次日,关羽起家,但见赵云在院中练枪,招式身法比之昨日又有进益,见猎心喜之下,便提刀来战。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苦的还是百姓啊!关羽不由长叹。
却见他吞吞吐吐半晌才道:“前者兄长只言借宿,却不知今后欲往那边?”说完还一脸希冀,看得关羽一头雾水。
“子龙另有何事?”关羽有些迷惑。
赵云闻言回身一挡,二人你来我往,斗了近百汇合不分胜负,这才各自罢手,两边各有所悟,也算是棋逢敌手,更加惺惺相惜起来。
终究来了啊......
“子龙谨慎了!”
“子平在看何书,竟如此入迷?”关羽不由有些猎奇。
未及躺下,便听得屋外拍门声。开门一视,恰是赵云。
赵云见关羽应下,非常欣喜:“自是不嫌的,兄长好生安息,云就不打搅了。”话落,又朝着关羽拜了一拜才拜别,许是苦衷达成,法度都轻巧了很多,看得关羽一阵点头。
“云长过誉了。”
“不过是些经史子集罢了,具是些平常书目。”赵风常日便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声音也是温润如玉,令人如沐东风。
回到屋中,早餐已然备齐,案前,赵风手捧竹简兀自研读,二人出去犹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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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甚么?”关羽仍旧不解。
“如此甚好!”赵云冷不丁冒出一句。
“哈哈好说,只要子龙不嫌我白吃白住便可。”关羽重生到此尚无寓所,现在能有一落脚之地,天然是求之不得。
赵云见问,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本身刺探到的动静奉告关羽:“一是袁本初欲调集天下诸侯讨伐董桌,现在正在筹办当中;二者乃是曹操刺董失利,现已逃出洛阳。”
常日里赵风习文,赵云习武,如此数月,日子也过的非常和谐。
“若非是以,谁情愿背井离乡做那逃亡之徒?”
公元191年,关羽定居常山已有五六个春秋,每日里与赵云参议技艺,互有进益。赵云早已及冠,近几年力量见长,关羽想要赢他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