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身心都受不住,的确是两重煎熬。
他实在受不住。
答复“难过”不当,答复“不难过”更不当,沈嘉禾便不说话,只把脸埋在裴懿刻薄的胸膛里。
他对裴懿而言,只不过是宣泄*的东西罢了,只不过裴懿的需求要比凡人畅旺很多,以是才会这般恶棍。
沈嘉禾抵挡过,但被裴懿弹压了。
只听皇上道:“公然生得极斑斓,再长几年想必更加谛视,懿儿目光甚好。”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沈嘉禾也逃窜过,但还没跑出丰泽城就被裴懿抓返来了。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沈嘉禾道:“世子谈笑了,小人戋戋书童,不敢有此妄图。”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裴懿并没有真的把沈嘉禾挂到墙被骗画看,而是让他做了本身的贴身书童。
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确切到了纳妃的年纪。之前王爷不让殿下靠近女色,是担忧殿下心性不决,耽于美色荒废学业,现在殿下业已成年,心志已坚,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爷天然不必再拘着殿下,纳妃只是开端,接着还会有侧妃、侍妾奉侍殿下摆布,殿下不是早盼着能咀嚼女色滋味吗?这回能够得偿夙愿了。”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沈嘉禾道:“画像多有失真,还是要看过真人才好评断。”
但逃不掉。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这世上的确没人比沈嘉禾更体味裴懿。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裴懿道:“他生得斑斓,我要把他挂在墙被骗幅画看。”
但这并没有甚么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东西,旧东西天然会被丢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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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沈嘉禾晓得,这句话是冲着本身说的。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裴懿道:“父亲实在太藐视我了,我自有我的志向抱负,怎会耽于美色?美色之于我,如同用饭饮水,只是一种需求罢了,若能饱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没甚么要紧。你该最体味我的,是不是?”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裴懿便获得了对劲的答案,轻抚着沈嘉禾光滑如瓷的肌肤,道:“你放心,就算我成了亲,对你的疼宠也不会有半分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