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抵挡过,但被裴懿弹压了。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傅先生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才学,做书童实在教人可惜。”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裴懿道:“有了几个,但我看了画像,都及不上你的一星半点儿。”
但这并没有甚么不好,等裴懿有了新的东西,旧东西天然会被丢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沈嘉禾寂寂无言,只在内心叹了口气。
沈嘉禾道:“王妃可有合意的人选了?”
裴懿喜不自胜,跪下叩首谢恩:“谢陛下犒赏!”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沈嘉禾道:“世子谈笑了,小人戋戋书童,不敢有此妄图。”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裴懿坐在书案后朝他招手:“过来。”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三天后,他随裴懿一起,踏上了去往清闲王府的路程。
裴懿俄然把沈嘉禾的身子转过来,看着他道:“我顿时就要结婚了,你莫非就一点儿不难过?”
等亲够了,裴懿笑道:“早晨换我服侍你。”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裴懿公然带着他来到了御前,清闲王也在。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他闻声裴懿道:“皇上,可不成以把这个罪奴赐给我?”
裴懿道:“他生得斑斓,我要把他挂在墙被骗幅画看。”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沈嘉禾道:“画像多有失真,还是要看过真人才好评断。”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