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他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沈铎,朝中二品大员,他的母亲许静姝,是名动天下的都城第一美人。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沈嘉禾点头,从书案下爬出来。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沈嘉禾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失了书案的遮挡,裴懿只能罢手。
踏雪走后,沈嘉禾寻了一处凉亭坐下。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裴懿打断他:“那我就跟皇上要去。”说完,他拽着沈嘉禾就走。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裴懿顺手把书扔到一旁,接着便来解沈嘉禾的腰带,道:“新学了两个姿式,我们尝尝。”
沈嘉禾端着新沏好的西湖龙井走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裴懿正坐在书桌后,一脸当真地看动手里的书。
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沈嘉禾不敢就范,红着脸恳求道:“白日宣淫老是不当,不如比及早晨罢,你想用甚么姿式我都依你便是。”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仲春时节,后花圃中姹紫嫣红开遍,蜂飞蝶舞,甚是热烈。
六岁那年,父亲因党争开罪,沈家一朝颠覆,一家长幼没入奴籍。
他对裴懿而言,只不过是宣泄*的东西罢了,只不过裴懿的需求要比凡人畅旺很多,以是才会这般恶棍。
沈嘉禾道:“王妃可有合意的人选了?”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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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葭!”
被他这么一闹,沈嘉禾也偶然再听课,怔怔出起神来。
等亲够了,裴懿笑道:“早晨换我服侍你。”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沈嘉禾慎重道:“是。”
沈嘉禾含糊地“嗯”了一声,从一片混乱的书案上趴下来,只感觉两腿之间黏腻不堪,仓猝提上亵裤讳饰。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
沈嘉禾感激道:“多谢姐姐操心为我策划,嘉禾感激不尽。”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沈嘉禾吓得魂飞魄散。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沈嘉禾一边研墨一边听傅先生讲课,蓦地感受腿上一痒,垂眸一看,就见一只手正在他大腿上摩挲,再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仆人,正神情专注地谛视着滚滚不断的傅先生,似在极其当真地听课。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