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慎重道:“是。”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这世上的确没人比沈嘉禾更体味裴懿。
沈嘉禾在内心叹了口气,委身跪到裴懿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裴懿低笑两声,行动迟缓地从阿谁*蚀骨的地点退出来,咬着沈嘉禾的耳朵道:“我可还没吃饱呢,且先放过你,早晨到我房里来,我们再尝尝别的姿式。”
裴懿挺腰往上一顶,哑声道:“我等得,它可等不得。”
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沈嘉禾回屋仓促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洁净衣服,又吃紧往书房去了。
既然多说无益,沈嘉禾便也不再多费唇舌,乖乖共同起来,让跪便跪,让趴便趴,让躺便躺,只求裴懿能速战持久。但是裴懿天赋异禀,一贯耐久,折腾了足有半个多时候才完事,却还不肯放过沈嘉禾,也不退出来,只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厮磨亲吻,分外缠绵。
沈嘉禾道:“王妃可有合意的人选了?”
沈嘉禾担当了母亲的面貌,粉雕玉琢,精美如仙童,是百口人的心肝宝贝,唯独被父亲不喜。父切出身军旅,天然但愿儿子能生得威武雄浑些,可沈嘉禾不但面貌秀美,又因着是早产儿,几近是被汤药豢养长大,身子也非常孱羸,连马步都扎不稳,令父亲非常绝望。沈嘉禾虽不是学武的质料,却极聪明,三岁便已识字,四岁就能把一篇诘屈聱牙的文章一字不差的背诵下来,五岁时已能过目不忘。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沈嘉禾的运气再次被窜改。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
踏雪嗔道:“你同我客气甚么,你我出身相仿,一样从云端跌入泥沼,又一同长大,我早已将你视作亲弟,自当襄助于你,本日若换作是我面对险境,你天然也会襄助于我,是也不是?”
沈嘉禾讶然昂首,看向面前锦衣华服的世子殿下。
沈嘉禾思忖半晌,道:“间隔万寿节不过月余,都城路远,自丰泽城至都城,即便快马加鞭,少说也得行上半月,如此一来,便只剩半月时候为世子筹办婚礼,是不是过分仓促了?”
傅先生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才学,做书童实在教人可惜。”
沈嘉禾一动不敢动,错愕无措地转了转眸子,蓦地瞥见裴懿手里的书,鲜明竟是一本春宫图!
裴懿要做甚么便必然会做成,谁都拦不住。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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