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躲了躲,道:“殿下本年也十七了,确切到了纳妃的年纪。之前王爷不让殿下靠近女色,是担忧殿下心性不决,耽于美色荒废学业,现在殿下业已成年,心志已坚,文武皆有所成,已是少年英才,王爷天然不必再拘着殿下,纳妃只是开端,接着还会有侧妃、侍妾奉侍殿下摆布,殿下不是早盼着能咀嚼女色滋味吗?这回能够得偿夙愿了。”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他悄悄纳罕,今早日头打西边出来的么,不学无术的清闲王世子怎的俄然好学起来?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这世上的确没人比沈嘉禾更体味裴懿。
沈嘉禾向傅先生行了礼,独自来到书案前研墨。
傅先生已经到了,正在查抄昨日留的课业,捋着山羊髯毛点头赞道:“不错,不错,较之先前有了长足的进步。”
沈嘉禾埋首畴昔,张嘴含住,谙练地吞吐。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裴懿道:“他生得斑斓,我要把他挂在墙被骗幅画看。”
裴懿迎娶世子妃的那天,是他逃离清闲王府的最好机会。
他实在受不住。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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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仲春时节,后花圃中姹紫嫣红开遍,蜂飞蝶舞,甚是热烈。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沈嘉禾端着新沏好的西湖龙井走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裴懿正坐在书桌后,一脸当真地看动手里的书。
他与踏雪同一年进的王府,且都是因为父亲在朝堂上开罪被没入奴籍,同病相怜,豪情自与别人分歧。因着踏雪比他年长一岁,暗里沈嘉禾都唤他踏雪姐姐,踏雪也便把他当作弟弟照顾。
答复“难过”不当,答复“不难过”更不当,沈嘉禾便不说话,只把脸埋在裴懿刻薄的胸膛里。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