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敢,主子不敢,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
安德海吓得神采一白,忙跪在地上告饶。
叶轻歌昂首看着他,他还是高踞顿时,也不看世人各别的神采,端倪隐在暗沉的夜色中,还是那般潋滟华光雍容崇高。
容昭低喝一声,见叶轻歌站着不动,也没了耐烦,直接伸手一拉将她带上了马。
楼氏母女俩也没说话,一个还是端庄,一个还是低着头,眼角深处森冷的讽刺和对劲。
叶轻歌点头,“是。”
“蜜斯。”
“侯爷。”
他挑了挑眉,再次打量叶轻歌,俄然道:“上马,我带你进宫。”
“世子―”
长宁侯一向冷着一张脸,从叶轻歌上马车开端,他除了最开端长久的恍忽过后便是一脸的嫌弃和痛恶。
“就算皇后娘娘生怒,父亲大不了像三年前一样,为了保住长宁侯府的名声,将我送去庵堂思过。只是这一次,赔上一条性命罢了。以我一人换长宁侯府高低几百条性命…”她悄悄一笑,眸光流转如水波泛动,流窜着星月交辉。“这笔账,三岁小孩儿都会算。”
晋王妃乃是左相之女,皇后便是晋王妃娘家的侄女,也就是容昭的表妹。
楼氏心中一跳,下认识的喊了一声。
画扇一脸焦心,小声道:“本日是十五,您…”
她语气平淡而漫不经心,脸上笑容不改。
画扇刚出口的话在她冷酷的眼神中咽了下去,神采还是忿忿不平。
“你说甚么?杀手?”长宁侯总算想起之前容昭说过的话,顿时眉头皱了起来。“到底如何回事?”
如此冷酷架空没有半点暖和顾恤的语气,很难信赖这是一个父亲对亲生女儿的态度。
“您健忘三年前产生的事儿了么?轻歌和广陵侯世子…”
叶轻歌和顺浅笑,“父亲不必担忧,女儿再率性也不会扳连全部长宁侯府就此毁灭。皇后娘娘有口谕,我去便是,犯不着大师这么发兵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