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一惊,面露迷惑,说:“哎呦,牛哥,你一会儿说枫神是蚩尤,一会儿又说他不是,我都晕了,你倒是给小弟一个准信呢,这枫神到底是谁啊?”
然后,牛头站在车辕上,对着宋晨的方向再次哈腰行大礼,行完大礼以后,才调转车头,催促马匹,往正北方向奔腾而去,半晌便已出了二里地。
牛头快被碎碎念的马面气疯了,最后终是忍无可忍地爆了粗口,骂道:“该死的,你他妈的就不能闭嘴吗?阎王他再短长,也比不上枫神一个眼神,如果惹得枫神发怒,那结果可不是你我两个小小的鬼差能接受的,到时,怕是奉上全部地府陪葬都不敷!以是,你我现在能活着,全都是踩了狗屎运,捡返来的命!”
牛头说完,又转头,对着宋晨奉承地哈腰施礼,接着才拉住缰绳,连车头都不敢调转,而是施法,让车队直直后退了九米远的间隔停下。
马面眸子子一转,又笑嘻嘻凑过来,奉迎地问道:“那,牛哥,这枫神又是何方大神?从我记事以来,我只偶尔传闻过这位大神的名号,关于他的事迹却没听过多少,嘿嘿……要不大哥你给小弟科普科普呗!今后如果有机遇再见到那位大神,也不至于莽撞失了分寸,丢了我这条不值钱的贱命不要紧,如果扳比大哥,小弟我于心不忍啊。”
马面听话,面色惊奇不定,但还是识相的做了一个闭嘴的行动,不过,他也只沉默了一分钟不到,便又出声,问:“牛哥,你肯定刚才那男人便是传说中的枫神吗?牛哥,你别瞪我,不是小弟思疑的你的眼神,实在是……那枫神不是说,早在上古期间就已经陨落了吗?如何现在还活着?”
“枫,枫神大人,小的……”牛头一头盗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已经哭晕在地上的马面,内心暗骂,不成器的东西,关头时候掉链子,如果此次能活着归去,必然爆了这蠢货的菊花。
马面撸了一把后脑勺的鬃毛,身材顺着转向东,向右拐的马车倒向牛头身上,说:“牛哥,你说,这些个大神陨落以后,为甚么还能活过来?”
本来,牛头马面,两人冲犯宋晨在先,觉得彻夜必死无疑了,现在一听宋晨竟然情愿放过他们,几近都欣喜的傻了。
马面摩挲着下巴,做思虑者姿式,点头,说:“牛哥说的有事理!小弟我受教了!不过,牛哥,小弟我另有一事不明白。”
“哦,本来是如许!”马面磨着牙,哼唧哼唧地消化牛头方才说的话,想到末端,他俄然顿悟普通,惊叫了起来,委曲着小眼神,看向牛头,语气控告,说:“牛哥,你竟然说小弟我是猪!”
“无知愚民!”牛头嗤笑了一声,说:“那些都是缪传,枫神可不是那败军之将蚩尤。”
“哦,本来是如许!”马面听得津津有味,一脸感慨。
“闭嘴!蠢货!”牛头气呼呼地抽出马鞭,挥手,狠狠地抽在马匹身上,说:“方向没错,先向北,再向东!”
话说到最后一句,宋晨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疾声厉色,眼神阴利冰冷,刀光剑影普通的杀气凝在瞳孔里,震得牛头马面从手冷到脚,一时候转动不得,嘴里呜呜告饶,“不,不……小的不敢……枫神大人曲解!曲解……曲解啊……”
宋晨见两人不动,觉得本身刚才说的话那里露陷了,心机一转,面上便摆出严肃的神采,沉声说道:“如何?你们二人,难不成……真想让本座陪你们去地府走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