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数几名少男少女齐声应下,又是一个飞身,纷繁分开了院子。
秦正也是点了点头:“你一人在顾府,娘舅与你外祖父,另有你外祖母都不能放心,本日还是住在尚书府里的好!”
“是,奴婢明白了。”
这些是俞叔从近千名少男少女中遴选出来的,有好的武功根柢,且家世明净,性子虔诚的,直接留在别苑里,听顾明乐叮咛。另有俞叔最早练习的十余名少男少女,已成了顾明乐的暗卫,长在暗中庇护顾明乐的安危。别的近千名少男少女,被安排在都城效外,一处农庄当中。
“这…背后论君,实为不该!”老尚书有些愚忠,即使内心再觉当今皇上如何不是,也不肯说出口来。
老尚书一听太先皇,这才目光一亮,缕了缕髯毛道:“太先皇可谓一代明君,爱民如子,在位时励精图治,把我天圣国管理得国富民强!”
“是,乐儿先谢过外祖父。”顾明乐屈了屈身,笑着应下了,有这二十名侍卫,也好宽些外祖父的心。
老尚书见顾明乐执意不肯留下,也无法,只能道:“乐儿既然执意要归去,那带上二十名侍卫,如有甚么事,也好护上一二。”
老尚书摇了点头:“凤老王爷并无甚么病痛,只是当年太先皇沉痾,老王爷即要照顾太先皇,又要代料国事,还要顾着凤王府,定是劳累过分,才会…”提及来尽是可惜痛扼之色,除了太先皇,老尚书最为尊敬的便是凤老王爷了。
“三千两…劳烦俞叔支出二千两交给宝菊,最好是百两的银票。”
“好…恰好外祖父也需求些时候好好想想…”老尚书应下了顾明乐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还是看着顾明乐:“你那三叔父和索威武的干系不平常,另有你那二叔父,本日这事,可会扳连到顾家?!顾府可否安然?!不若乐儿便留在尚书府,等过了本日再做筹算!”他那女儿和半子不在府里,只这外孙女在顾家,他这做外祖父的实在不能放心下!
“俞叔,现在我们剩下的银两另有多少?”
“外祖父有没有想过,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外祖父忠心的是天圣国?是天圣国的百姓?还是皇室?或是太先皇?亦如果当今皇上!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外祖父就没有一丝丝的思疑吗?!娘舅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外祖父莫非真的以为不对吗?!”
顾明乐出了尚书府,并未直接回顾府,而是去了秦氏在都城角落的别苑里。
老尚书又是一阵感慨,想着以往阿谁外孙女,的确难和现在面前的外孙女比拟较!
连续串的疑问句,叫老尚书直了眼,一时候反应不过来。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只怕会民不聊生,外强欺国,或是引发百姓造反,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忠心的是甚么?!当初饱读圣贤书,为官谋政,为的是报效国度,为民谋福祉,忠心的天然是天圣国的百姓们!当初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他并没有一丝思疑,只是结局已是那样,思疑又能如何?!正儿所说一番话,他并非以为不对,只是……
秦正听了顾明乐一番话,亦是愣住了,看着顾明乐,暗叹,这外甥女当真不普通了!竟能问出如此一番话来!句句珠玑,必然能问到父亲的心头,但愿父亲听完后,能明白此中的企图!只是……父亲明白了又能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