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外祖父,乐儿听闻,当初太先皇是要将皇位传给凤老王爷的,厥后如何又传给先皇了?”
“俞叔,过了本日,店铺还是开张,不过都交给各个店铺的掌柜的就行了,俞叔去农庄,加快大师的练习,大抵很快就要他们行动了!”
秦正倒是深思起来,看着顾明乐,他与父亲会叫乐儿进厅参议,是因为有事要问乐儿,却不想乐儿先此一问。他不似父亲普通愚忠,当今皇上很多作为,他都看不畴昔,却无可何如!
“俄然身亡?!”顾明乐一脸迷惑:“凤老王爷身子身不好,有甚么病吗?如何会俄然身亡?”
“外祖父有没有想过,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外祖父忠心的是天圣国?是天圣国的百姓?还是皇室?或是太先皇?亦如果当今皇上!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外祖父就没有一丝丝的思疑吗?!娘舅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外祖父莫非真的以为不对吗?!”
接着,顾明乐和外祖父、娘舅谈了些无关紧急的闲话家长,老尚书又问了下远在安阳的女儿和半子的环境,怕内里会有乱,也没留顾明乐用午膳,挑了二十名技艺高强些的侍卫,护送顾明乐顺顾府去了。
“这…背后论君,实为不该!”老尚书有些愚忠,即使内心再觉当今皇上如何不是,也不肯说出口来。
顾明乐摇了点头:“回娘舅,并非是傅丞相。”
缕着髯毛:“外祖父方才和你娘舅正议论此事,知你拜了傅丞相为寄父,对此事定然有所体味,以是才叫你来一同议论,外祖父和你娘舅晓得的并未几,本来是感觉那索威武有些许反意,只是…这事来得如此俄然,实在叫人料想不到!”
“是,乐儿先谢过外祖父。”顾明乐屈了屈身,笑着应下了,有这二十名侍卫,也好宽些外祖父的心。
老尚书又看了眼顾明乐,叹了一口气:“当年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以是才…”
“传闻九皇子是被索威武的部下杀了,叫人想不明白的是,索威武怎会如此胡涂,在这个当口叫部下杀了九皇子,激愤皇上!”这事不但老尚书和秦正想不通,大抵很多大臣也想不明白。
“我有些事要亲身交代俞叔。”顾明乐笑着道,边走向内里的院子。
“猖獗,且非论皇上如何!你身为臣子,就不该如此妄言!”老尚书气得站起了身子瞪眼秦正。
秦正也是点了点头:“你一人在顾府,娘舅与你外祖父,另有你外祖母都不能放心,本日还是住在尚书府里的好!”
“蜜斯如何来了?”俞叔正在打扫院子,一见顾明乐出去,仓猝迎上了前,顾明乐早就叮咛了,本日店铺少憩。
顾明乐摇了点头,又叮嘱道:“本日俞叔就呆在别苑里,莫要出去了。”
老尚书缓了一口气,怒瞪了秦正一眼,接过顾明乐手里的茶,还吹着髯毛,内心却在感喟,儿子所说之事,他又岂会不知,只是…毕竟他们是天圣的臣子,于情于理于法于国,都不该妄论圣上!
连续串的疑问句,叫老尚书直了眼,一时候反应不过来。长此以往,天圣国会变成如何模样?!只怕会民不聊生,外强欺国,或是引发百姓造反,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忠心的是甚么?!当初饱读圣贤书,为官谋政,为的是报效国度,为民谋福祉,忠心的天然是天圣国的百姓们!当初凤老王爷俄然身亡,他并没有一丝思疑,只是结局已是那样,思疑又能如何?!正儿所说一番话,他并非以为不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