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好mm,就是得善解人意,想哥哥之所想。周晚晚没事儿就缠着二哥玩儿给她看,还在一边很当真地鼓掌,变更二哥的主动性,让他非常正大光亮地玩儿了一阵子。
当然,哥哥们也没忘了周晚晚,二哥教她翻花绳,很耐烦地等着她,看她的小胖手指头老半天也翻不出一个花腔,竟然还能很至心肠夸她脑筋聪明手又巧……
正月初八,是周晚晚的生日。除了两个哥哥,没人记得。即便哥哥们记得,也没有才气给她过生日,家里已经有三年没见过鸡蛋了,更别说压服周老太太给她做一碗面条了。可哥哥们还是用本身的体例帮她过了生日。
过完年的这半个月,是周晚晚重生以来过得最欢愉的日子。
接下来几天,在周家人的不懈翻找下,又有几只大耗子就逮,真是一个收成颇丰的正月。同时,三家屯其别人家也看到了耗子的身影,在耗子肉的刺激下,全村开端了一场很大范围的灭鼠行动,直到周晚晚从空间前后放出去的近百只大老鼠被全数打死或者逃到村外,三家屯的耗子又一次灭尽为止。
周晚晚看着这个熟谙又陌生的周家小院,和周家墙上那一行不再清楚的标语,还能模糊辨认出是:一个萝卜千斤重,两端毛驴拉不动。前街赵五婶家的屋子上画的是红薯下蛋高产的鼓吹画,看来也是画了很长时候了,要不是瞥见了中间的标语,周晚晚底子辨认不出那红红的比脸盆还大的一团是个大红薯。这些周晚晚都一眼掠过,当代她返来,存眷的向来不是这些。
两个哥哥除了做点周老太太指派的家务活,别的时候都陪着她。在周晚晚的鼓励下,兄妹三人把能想到的游戏都开辟了出来。两个哥哥斗鸡、扳手腕、摔交、弹溜溜――周晚晚从耗子洞抠出来的、乃至周晨还在一块木板上用柴炭画了棋盘,又在几个小木块上画了棋子,兄弟俩像模像样地下起了象棋。
启事是周军连着在家里翻了几今后,很不甘心肠抱怨,有耗子洞咋没耗子呢?这么多粮食,按理说周家的耗子不能饿死呀,咋没见着一只呢?
听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周春来坐在北炕抽着旱烟卷,一言不发。他也晓得家里的环境,更晓得大师说的都是实话。可年后他又与沈玉芬暗里里见过一面,沈家的环境实在是太糟了,沈玉芬不得不向他乞助了。年前领的布施粮还之前的负债几近用了一多数,剩下的一点,每天喝稀得能照到人影的米汤也几近熬不过两个月了。沈家六个孩子,沈玉芬的三个弟弟,一个十三,一个十五,一个十六,都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年纪,这点吃食,对他们来讲跟没吃差未几,都饿得站不住了。
如许的前提,沈家是几次衡量周家的家道,又按照周春来送的年礼提出的。不得不说沈家估计得真的很准,五十斤麦子周家没有,五十斤面粉还是能拿得出的。不过,拿出五十斤面粉,周家也离断顿不远了。
周晨还在地上画了个格子,跳给周晚晚看,奉告她,今后长大了便能够跳了。接着又演示了跳皮筋、踢毽子,最后趁周红英不备还把她的宝贝嘎拉哈偷过来给周晚晚演示了一遍。周晚晚一头黑线地看着她二哥谙练地、兴趣勃勃地给她演示长大后便能够玩儿的女孩子游戏,非常思疑二哥对这些也是很感兴趣,只是碍于男孩子的面子不美意义去碰,现在终究有机遇正大光亮地玩儿了,真是非常投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