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玉便欢乐地笑了起来,端倪含春地唤了一声,这才冲柳嬷嬷道:“世子来者是客,嬷嬷将世子往外赶可不是我姚家的待客之道。既是四mm大病初愈,方才睡下,那自不好轰动,我便替mm做回东道,在这园子里依亭烹茶代为接待文哥哥可好?如许,一会子mm醒来,文哥哥也好第一时候便能赶到,岂不是分身其美?”
而姚锦玉移步往依弦院这边赶时,锦瑟已清算齐妥,在王嬷嬷的搀扶下往外间走,一面低声冲她叮咛道:“一会子叫白芷跟着我便成,嬷嬷且去寻寻四少爷,如此这般……”
柳嬷嬷闻言内心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依锦瑟之言叫白鹤到珞瑜院去请姚锦玉,是想将姚锦玉拖下水,如许吴氏便不能以谢少文入了内院为由坏锦瑟的名声,可现在姚锦玉摆明是有坏心,谢少文竟也不知避嫌,这叫柳嬷嬷顿时对这将来姑爷的印象就大打扣头了。
提及来,姚府的头三位女人,年纪相仿,二女人姚锦芳是庶出的二房所出,只比姚锦玉小了两个月,而姚锦红比二女人又小了三个月,目睹着来岁三位女人皆要及笄,却因姚锦玉的婚事迟迟不决,累的二女人和三女人也都尚未订婚,故而现在姚府的当务之急,便是这几位女人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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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听完锦瑟的话,当即目光便是一亮,笑着道:“女人放心,那吴氏如此阴狠,四少爷也不是个东西,叫他们狗咬狗一嘴毛,恰是天道昭然。”
柳嬷嬷在一旁瞧着,直骂姚锦玉竟是这般的没皮没脸,也不嫌臊的慌,真真是比思春的猫还不知羞。而谢少文也是姚锦玉此举有些不当,他微微蹙了下眉,可毕竟是碍于风采,说不出推让的话来,只道:“大女人随便便好。”
且说锦瑟坐着软轿从依弦院的侧门出去,绕过两道抄手游廊又穿过一个垂花门便到了姚三女人的娇心院。
而姚江却子嗣颇丰,育有六子,此中唯宗子,和四子系出其妻郭氏,也就是现在姚府的老太太姚郭氏。嫡宗子姚礼赫便是姚锦玉的父亲,四子姚礼正就是这三女人姚锦红的生父了。
拜别三年谢少文本便急于见到锦瑟,现在又听闻她病了,自是更加心切,已到了依弦院的门口,他如何肯按柳嬷嬷之言再到前院去。再来,当年锦瑟在都城时,因是年纪尚幼,故而他常常到首辅府去,总和锦瑟姐弟在一处,大人们也想着叫孩子们多相处,故而并未重视甚么男女大妨,在谢少文看来,他到后宅来瞧锦瑟实也没甚么不当。
加上他本便以谦谦君子自夸,现在姚锦玉盈盈相邀,发起又正合他的情意,当即他便又见礼道:“如此便有劳大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