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微微饶命。”完颜宗泽多么身后,见瓷枕飞来,惊得怪叫了一声后仰一下便躲开了锦瑟砸来的瓷枕,见锦瑟肝火冲冲地追来,在床上滚了下就到了床角。
“微微何必如此起火,我不过是邀你来做客罢了,那萧伯约相邀你便应了,还去了他的水墨院,怎我邀你,你倒气成这般。”
海氏得廖老太君夸奖笑着点头,锦瑟倒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已凑至海氏跟前儿拉了她的手臂撒娇的摇着,道:“感谢大舅母,大舅母公然还是最疼我和茂哥儿。”
她轻柔隧道:“谢大舅母体贴和教诲。”言罢却面带委曲地低了头。
她言罢,廖老太君尚未说话,已面露不附和,那边海氏便道:“女孩子便该好好学绣活,琴棋书画若然样样精通当然是锦上添花,可也不能以此为傲,争强好胜。你吴梅子的画那么多大徒弟都没法修补,你既也拿捏不准,何必逞能。这修好了当然是风头大盛,修不好岂不惹人笑话,还要担上毁画的罪名。若然再因思虑这个而伤了身材,令母亲为你担忧,那便又是大不孝了。大舅母说话不好听,可也是为你着想,今后凡事都该量力而行,也该以身子为重才是。”
“哎,这技术活计到底是费心伤身,又不靠这个用饭活命,便是爱好此道,今后也莫再沉迷于此了,多和姐姐们一处作耍玩乐才是端庄,目睹着再几年及笄了,便是想一起玩都不能了。”二夫人闻言叹了一声,顾恤地笑着道。
过了半响她才寻了机遇笑着冲廖老太君道:“微微和茂哥儿也进府这些日了,他们进府前绣春楼已给几个女人和少爷送来了新年购置的衣裳。这目睹着离年节越来越近,我忙着购置年货等事倒将此事给忽视了,不若明日便叫绣春楼的绣娘来一趟,给微微和茂哥儿量了尺寸,赶着年前还能将衣裳做出来。”
饶是锦瑟遇事再沉寂,甜睡时被人迷晕掳出内室带到一个陌生的处所,还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她也没法再沉着以对。瞪眼着完颜宗泽,见他竟敢满眼无辜地回视着她,锦瑟恨得抬起手来,对着完颜宗泽握着她手背的腕子便狠狠咬了下去。
她自前日扭了腰便一向疼的难受,王嬷嬷这两日也是用药膏给她抹了腰,揉搓按摩过的。可常常折腾的她出一头盗汗,也没见好转,反倒白疼一回,而现下完颜宗泽清楚只轻推了几下便觉出舒畅来,锦瑟一诧,紧绷的身子便不觉放软了。
二夫人昨日受命领着锦瑟和廖书敏出府,可却产生了锦瑟受伤一事,她本便惭愧不已,不晓得返来如何向老太君交代,而锦瑟又是撒娇又是劝说,偏也不让她将事情奉告廖老太君。
锦瑟双瞳收缩防备地盯着他,只觉完颜宗泽的眸子中蓝色渐浓,有甚么东西在此中翻搅着似要吸了民气出来普通,再见他沉起面色来,再没了一丝嬉笑模样,她一惊咬着唇,可欲挣的身子却似被点了魔咒,再不敢等闲挣扎。
完颜宗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偷出府来,柳嬷嬷几个还不知被他如何了,锦瑟心中有气,部下自不包涵,砸不到完颜宗泽的头,便能打那里打那里。
偏她疼的双唇颤抖,腰部却被一只大把握住,她身上本便只穿戴件白绫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