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人,干好事如何这么聪明!脑筋不消在正处所。”姚三三恨恨地嘀咕了一句,“金东哥,帮我想个甚么体例,我非得抓住他不可!”
姚三三便拉着他说:“柱子,你但是聪明人,可不能给二文背黑锅。你跟我去二叔家,把这事说清楚,就照你刚才这么说。”
“赶明儿闯大祸?他闯的祸还少?他这回闯的祸还不敷大?”二叔气得在原地转圈圈,“现在就敢放火,长大了他还不敢杀人?”说着冲屋里大吼:“大文妈,你给我出来!”
题目是,那根香,一下子让姚三三想起她家被烧掉的草垛了。她内心俄然一动,年三十那天早晨,柱子跟二文是一块回到姚老奶家的,放火的事,柱子恐怕也知情吧?说不定还是主动参与者呢!
“大过年必定也没人买,这回抓到野兔子,咱本身烧着吃。”鲍金东说。
“胡说,他赖人。”柱子睁着小眼睛,急了。“他本身要干的,叫我给他望着人,他拿爷爷拜神的香去烧的,他还一下子插了好几根,不是我。”
放火烧草垛的事,就这么戏剧性地破结案。姚三三趁热打铁,从速拉着柱子去了二叔家。柱子见着二叔,就竹筒倒豆子,全倒出来了。
“我不晓得!”柱子摇着头说,“我真的不晓得!”
姚三三一手拉住柱子,对鲍金东说:“金东哥,你都闻声了,你帮我去作证,我这就到二婶家找去。这个事必须叫二文受点经验,不但为我那草垛,如果不经验他,他今后还敢干出更坏的事情。”
鲍金东揭露了用一根香放火的小把戏,姚三三前后一想,便觉着这火必定是二文放的。
“二伯,你叫二文不能赖我,真不是我放的火,是他放的。我没燃烧,我光给他望风巡查了。”
小四想姥娘了,想去,却有些踌躇。
二婶在堂屋里,一传闻是二文放火烧了三三家的草垛,晓得没理,但是护短的心态占上风,干脆就躲在屋里不出来了。二叔吼了两声,没人承诺,就气呼呼地出去找二文去了。
“柱子,你说咱家的草垛,是用这个香烧的吧?”
家里少了小四,仿佛冷僻了很多。姚三三呆在家里无聊,就撺掇鲍金东领她去逮野兔子。他们在郊野里漫步了一圈,下了几个套子。
“你二文哥让你这么说的?我问过他了,他说是你叫他干的。”
姚三三跟着鲍金东一起上归去,走到离她家不远,姚三三俄然瞅见三婶家的柱子了,柱子跟几个小孩一起在大街上放鞭炮玩,都是六七岁、七八岁的小小子,倒是没瞥见二文。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二叔是个诚恳巴交的乡村男人,没有多少文明,性子有些随姚老爷子,整天就是用饭干活,对三个儿子平常不如何管,犯了小错,不睬会;犯了大错,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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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趣的另有三婶,这事明白以后,三婶逢人就数落,说自家的柱子是个诚恳孩子,都被二文带坏了的,今后可不能再让他跟二文玩了。
“是他,不是我。不能赖我。”柱子急于抛清,底子没做旁的想。
姐妹几个就给小四清算了两件换洗衣裳,看着小四爬上驴车,被姥娘搂在怀里走了。
打一顿就管用了吗?平常不好好教诲,坏习性已经养成了,犯了大错才一顿皮肉打,哪能管住轻易出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