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清苓点点头。
清苓歇了会儿,感受不那么累了,也细心搜索起常见、不常见的草药。
“你不是不懂草药吗?”如何这下又晓得了?
两人放下竹筐、背篓,当场取材、做起绳套。
何况时价农忙,即便有胆量大的不惧野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山。
“为啥?”清苓猎奇地问。固然她并不是惊骇狼,而是在找有没有值钱点的药材。
伙房大徒弟也跟她讲过,新奇木耳,非论是银耳还是土耳(黑木耳),新奇吃都轻易中毒,得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完整晒干了才气用来炖菜。
“那行,我们先去山洞把锅和米带上,一会儿去摘草药的处所焖饭,免得来回跑了。”向刚没健忘明天上山的首要目标,固然时候还早,才开出太阳,但要采足两满筐草药,还是很吃力的。关头是,他不懂这些。
“这是天葵子,叶子和艾草有点像,药性则和板蓝根靠近,咽喉疼或是长口疮拿这个煮水喝上一两顿就见效。并且听张爷爷说,毒蛇咬伤,及时用这个药外敷内用,也能起到减缓感化。”
“狼再凶,也有它惊骇的东西,火、烟、刺目标光、鲜红的布匹……”
“这就来!”清苓扬着笑容道。
清苓抬起手腕嗅了嗅,闻着一股臭味儿,倒是把身上的汗臭味给讳饰了。囧。
清苓一看,还真是。
向刚揽下了编棘条的任务,清苓则卖力找柔韧性好的树枝,不想,一找、两找的,被她找到了一截老枯木,上头长了好多银耳,俗称白木耳。
向刚难掩羞赧地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说:“你别担忧,我固然不熟谙,但我记性不错,到时你只需奉告我哪些是,我照着采就是了。对了,我记得一个处所,花草长得很富强,我带你去看看。来,先把这个抹上。”
出于心虚,男人非常殷勤地揉碎果实,细心地给她手腕、脚踝、脖子后背都抹了一圈。
因而,接下来的画风是如许滴——向刚设圈套、下套,清苓摘银耳。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咳!
“行吧,我们在这儿下几个套子,等下山前再来看看,没准有收成。”
没有钢丝也不要紧,用波折表皮替代。撕下来的波折皮,韧性实足,且带有尖刺,套中了兔子想挣也挣不开。不过一条不敷,得几条编起来才好用。
清苓不美意义地笑笑:“山洞里屯了很多了。”
后者非常天然地接过背篓,再提起两个竹筐,持续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