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三恨到咬牙,“必定是徐婆子阿谁老瘪犊子,有她在,村里人日子就别想好过,等着,我这就去跟老方说道说道,还没法无天了!”
金老三抬腿就走,好家伙,那风风火火的身板,硬是跑出了二十出头的模样。
再看方家的握的菜刀,徐婆子惊骇地缩缩脑袋,死力否定,“不……不是我,你们没抓到人凭甚么冤枉是我呀!”
方大叔明显也恨得不轻,找根棍子握在手里还衡量衡量,感觉趁手,一声道:“走,明天不是我们挑事,是她徐婆子欺负上门了,再不找个说法,真当我方大智是王八托生的怂蛋了。”
要不是吴秋月刚经历过,没准都感觉金老三看了现场版,实在神复原。
就是场面,有点杵人。
“就是就是……”
徐婆子可不干了,顿时叫唤起来,“他们说是我家狗就是了?金老三,你可别瞎扯,我还思疑你收了那俩兄弟好处,用心来冤枉我呢。”
刚才方大智带着婆娘出去的时候,徐婆子内心那股不好的预感不竭冒头。
吴向北二话没说,背着背篓,拿着柴刀跟上去。
吴向北表示了一下吴秋月,“要不看看去?”
“老贼婆,都快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不要脸,竟然学人家扒墙头,明天你不把话交代清楚,我就要你的狗命。”
“逛逛走……”
吃瓜不怕事闹大,吴秋月兄妹明天就是吃定了这瓜,慢悠悠地跟在两伉俪背面。
瞅你们这话,你们兄弟但是俺们村的财神爷,谁敢告发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你们固然放心。
再说了,你家那狗都把那俩兄弟的裤腿给撕破了,我亲眼瞥见的这还能假?”
再加那包大前门,一正一反就是一毛三,心疼的她呦,半早晨没睡着觉,全都拿来骂徐贱人。
现在看仇敌家要不利,冲动得跳墙就跑,直奔徐婆子家。
吴秋月兄妹跟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方大叔跟方大婶已经站在院子里,而方大婶手里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金老三正嫌讨伐徐婆子的阵容不敷浩大,他巴不很多来几个看热烈的,扭头就把徐婆子来老方家蹲点的事给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那讲得,眉飞色舞,涂抹横飞。
“可不是,我方才差点被狗咬到,裤腿都给我撕烂一块。”还抬起腿让金大叔看一眼。
吴向北冒充拦了拦,“金三叔,这……不太好吧?我可传闻,来这个村里收货的被红袖章都给抓走了,这……不会转眼也把我们送出来吧?”
既然晓得不是红袖章在抓人,吴秋月也就没再怕的,干脆跟着吴向北一块进村,偷摸又回到刚才金大叔家里。
“闻声了闻声了,我们村里就两野生狗,村长家跟老徐家,村长家那条是怕村里遭黄鼠狼掏鸡窝特地养的,老徐家那条,纯属瞎混闹。
看热烈那里有嫌事大的!
吴向北摸出一包大前门,给金老三点上。
金老三立马气得脸涨红,“这都赖徐婆子阿谁老女表子,要不是她带头告发,俺们村里人的鸡跟鸡蛋也不会没人敢收。
方大智家闹出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的邻居早就被吵起来,有趿拉着鞋,手里系着衣扣的,有揉着眼屎,站在鸡笼子上探出半颗头探听的。
今晚这事没完,我这就去找老方。”
“啥?你说老方家门口蹲着人跟狗!”
“唉!我说金老三,这个点你不睡觉来老方家干啥呢?”
“瞎扯,啥风水不风水的,现在不兴说这个,不过她身上带霉运倒是真的,谁沾谁不利,看,我们村里只要跟她沾亲带故的都没好,那谁谁谁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