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徐婆子是有甚么弊端,如何就看不惯全村日子好过呢!”
吴向北冒充拦了拦,“金三叔,这……不太好吧?我可传闻,来这个村里收货的被红袖章都给抓走了,这……不会转眼也把我们送出来吧?”
吴向北就呵呵笑几声,接着道:“金大叔,刚才我们兄弟进村的时候,在方大叔家门口就蹲着一条老狗,另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把我们一顿好吓,今后啊我们可不敢再来村里了,今晚就过来跟您道个别。”
吃瓜不怕事闹大,吴秋月兄妹明天就是吃定了这瓜,慢悠悠地跟在两伉俪背面。
再加那包大前门,一正一反就是一毛三,心疼的她呦,半早晨没睡着觉,全都拿来骂徐贱人。
“啥?不是因为告发的事竟然因为徐婆子去扒墙头?”
既然晓得不是红袖章在抓人,吴秋月也就没再怕的,干脆跟着吴向北一块进村,偷摸又回到刚才金大叔家里。
“金大叔,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藏着,刚才你也闻声好几声狗叫吧?”
金老三立马气得脸涨红,“这都赖徐婆子阿谁老女表子,要不是她带头告发,俺们村里人的鸡跟鸡蛋也不会没人敢收。
因为他们家跟老方家交好,跟着卖了两茬鸡跟鸡蛋,十四多块钱,她欢畅地转头送了老方一包大前门烟,让老方今后有这类功德还记取他们家。
吴向北二话没说,背着背篓,拿着柴刀跟上去。
吴向北表示了一下吴秋月,“要不看看去?”
“瞎扯,啥风水不风水的,现在不兴说这个,不过她身上带霉运倒是真的,谁沾谁不利,看,我们村里只要跟她沾亲带故的都没好,那谁谁谁家的闺女……”
此人黑心黑肺,坏到流脓,就是她一颗老鼠屎,才坏了我们村里的风水,赚不来钱。”
有一就有二,颠末邻居的呼喊,方才还乌漆嘛黑的村庄,顿时醒了大半,看热烈的步队也从三五小我刹时强大成几十个。
那天慌乱,她满满一篮子鸡蛋碰碎了二十多颗,害她丧失六七毛钱。
看热烈那里有嫌事大的!
刚才方大智带着婆娘出去的时候,徐婆子内心那股不好的预感不竭冒头。
金老三抬腿就走,好家伙,那风风火火的身板,硬是跑出了二十出头的模样。
就是场面,有点杵人。
“就是就是……”
也不晓得金老三跟他们说了啥,就方婶子那架式,活像找父母仇敌冒死一样。
要不是吴秋月刚经历过,没准都感觉金老三看了现场版,实在神复原。
就……挺锋利的!都泛着银光。
徐婆子可不干了,顿时叫唤起来,“他们说是我家狗就是了?金老三,你可别瞎扯,我还思疑你收了那俩兄弟好处,用心来冤枉我呢。”
今晚这事没完,我这就去找老方。”
伉俪两个,扛着棍子跟菜刀就往徐婆子家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