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下可闯了大祸,校军场乃重地,如果没有腰牌,没有主公特许,任何人擅闯校军场,都是杀头的重罪。田靖还没有反应过来,早有两名大汉把田靖抓了起来。“我是刺史府中养马的小厮,不是成心要闯校军场,我是来给马看病迷了路的。”田靖大喊却没人理他。
公孙瓒见到田靖也是一愣,说是刺史府中养马的小厮,本身却不认得,并且面前之人清楚是个十来岁的娃娃,“你叫何名,因何擅闯校军场?还不从实说来,但有坦白,本侯定斩不饶。”说完,双眼一瞪,凛冽有一股杀气。
老刘头晓得田靖被囚禁的身份,不过也晓得这半年多甚么事都没有,连事情的始作俑者关靖也对田靖不闻不问了,谁还管这个,去就去吧,这孩子平时也挺灵巧的。想到这里,便带着田靖,拿了些草药,和来人一起去虎帐。
去了虎帐,老刘头给马挨个诊断,田靖倒是两眼骨溜溜的,这里也看看,那边也看看。
老刘头一听乐了,“此人你都不晓得啊,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常山赵子龙。现在在刺史大人的白马义从当中担负骑五百(汉朝马队中级将领的职务,统领二百马队)之职。那年界桥大战之时,若不是赵云赵子龙,只怕白马义从就要全数阵亡了。”
“传闻此人叫做鞠义,乃是凉州人,那八百弩兵厥后被唤作背嵬军。”
“本来如此,那赵云如此勇猛善战,又救了主公挽回了白马义从全军淹没的运气,为何现在只做一个骑五百,我看他做骑都尉(马队初级将领,统领八百马队)也是当得的。”田靖听完感觉赵云现在位置和他的功劳倒是不符的,便张口说了出来。
“呵呵,小子倒是有些目光,我们也暗里群情过此事,赵云的本领大师都是亲眼所见,骑五百的确切委曲了他。不过他毕竟不是幽州人,主公一贯只重土著,界桥之战后获得重用的都是公孙氏族人和主公的靠近之人,现在白马义从的骑都尉由主公的三个结义兄弟担负,别离是刘纬台、李移子和乐何当。界桥之战以后,老兵剩下不敷五百,现在的白马义从多是厥后弥补出来的新人,战力早不如之前了。我年纪大了,从界桥返来,找人给管家说项,进将军府中做个马倌,好过在虎帐中担惊受怕。”老刘头说完唏嘘不已。
“你也是白马义从?”田靖脱口说道。
田靖这下确切有些惊骇了,不过还是先稳定了情感,然后道,“久闻白马将军公孙瓒乃当世豪杰,帅三千白马义从,破虏十万,威震环宇。小子一时猎奇,看了侯爷帐下精兵演武,更加信赖官方所言不虚。小子愿插手将军的白马义从,为将军差遣,万死不辞。”
老刘头有些不美意义了,“那到不是,不过老刘我当年是公孙将军白马义参虎帐的辎重兵,专门卖力照顾马匹,运送辎重粮草的。不说这些还是说界桥大战吧。”
田靖内心暗自欢畅,本身公然赌对了,“田靖谢过侯爷不杀之恩。”说着就要退下去。
田靖看到出色处,不由自主大声喊了一声“好!”
公然不出田靖所料,公孙瓒很欢畅,可见这个马屁拍的很受用。公孙瓒公然不再提早事,“娃娃,我看你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如何敢说插手我的白马义从。白马义从均是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又怎是想插手就插手的。好了,本侯明天不与你这娃娃计算,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