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并州刺史丁原终究星夜奔驰赶到洛阳。正要喝开城门,令城门武官通报天子,却被早侯在那边的一队禁卫军精兵拦住,步队中一名将领拱手说道,“想必中间就是丁大人了。太后闻得你不远万里赶来勤王,其心甚感欣喜。然太后恐城中百姓惶恐,特命我等前来告诉于你,汝军可驻扎在洛阳城外百里以外,待明日昭告全城后,再诏丁大人入城!”
蔡邕赶紧带上还未入眠的云生前去王允府上商讨此事。
“哈哈!”王允苦笑道,“果然如此!”唉!何后竟然如此胡涂!
“某吴庸。见过丁大人!”那名将领抱拳讲道,“某只是传达太后旨意,还请丁大人勿要难堪我等!”
“启禀老爷,那……那西凉军进得洛阳来了!”
云生含混着听着,甚是没法。
“啧啧啧……文优啊,现在这洛阳已是近在天涯,必是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壮汉信心满满的大声笑道。
丁原瞋目一睁,随后按下心中肝火,说道,“如果某将兵马安扎城外,只带保护数人入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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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一挥马鞭,怒喝到,“你乃何人!丁某心忧汉室,万里之遥星夜赶来,太后为何将某拒之门外?”
阔别洛阳一处,一丁壮大汉与一青年吃着酒,谈着话。
云生沉默看了一眼蔡邕,低头走赶回蔡府。
云生边措置琐事边问道:“如何?伯父克日但是刚升的官职,寺人与张让都已死去。不知伯父另有何烦恼?”
“丁大人星夜赶来,必是辛苦怠倦不堪,还是暂请大人安息一晚,入城之事明日再说。另有,太后已命某备好美酒,赠于将军犒赏雄师!”
明日?丁原心中一阵考虑,自从得了王司徒蔡中郎二人联名手书,才知那董卓要来洛阳,本身这是星夜赶路,本想着先他一步进入洛阳好防备此人,没想到却出了这般景象。
“你也下去吧!”王允让那下人退下,关上房门,二人在书案前闭目静坐。很久,王允猛地展开双目,在纸上写了董卓二字,切齿说道,“如果你安敢冒昧!毁我大汉社稷,老夫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杀了你!”
“老夫?”蔡邕苦笑道,“老夫已是行姑息木。你,且回府去吧!”
云生想了想建阳其名,实在想不到,顿时问道,“伯父本平常将并州建阳挂在口边,不知此乃何人?”
“依小婿之见,现在这洛阳另有王允蔡邕,此二人有护少帝之功,另有那并州丁原已经急行军奔向洛阳。不过,小婿已经贿赂宫中何太后身边的亲信,让其诽谤何后与王允蔡邕两边的干系,并且让何后阻其丁原入城。”青年浅笑着道。
“建阳乃一真真正正的大汉忠良!云生可学之!建阳便是那并州刺史,姓丁名原,字建阳……曾与老夫另有王允都有厚交,老夫深知其为人!”
蔡邕踌躇了下,苦笑的开口道:“前些日子,老夫心中焦炙,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都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前几日,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其心忧皇室,欲引兵保护洛阳以防宵小,如依其表中所言,其众俱皆在洛阳远处按扎。老夫本是有些惊奇,然某曾与董卓浅交,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考虑京中守备甚是不敷,保险起见。便……便与王允一同允了其所奏!”